所以,为了相对地长期稳定,我们需要像历代一样,贴合当下的实际情况,稍微改变优化社会体制了。”
瓜平张口千言,直说得日斩一愣一愣的。
“你说的,全都是真的吗?”
“那当然!”
是我编的。
不过,虽然是编的,瓜平也是结合了现世几千年的历史实际和忍界可考历史所杜撰的。
这确实有很大的可信度,反正日斩是信了。他继续问道:“那该优化成何种社会体制呢?”
一个词差点就从瓜平嘴里蹦出来了。
但没有。
他清楚,现在的历史进程还不是时候,所以说出来的就是另一个样子了:“日斩,你听说过大同世界吗?”
日斩点点头:“古圣人有言,‘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谋闭不兴、盗窃乱贼不作,故外户而不必,是谓大同’。所以你是想开创大同世界吗?”
“并不是。我们能做的,只是未遥远将来的大同之世添一块砖石。
从我刚才讲的,你不难发现,几千年来社会体制的进步都只是徐徐而进的,确实可以通过我们的努力在几十年里猝然达到大同的理想世界,但是水土不服之下,必然千难万难,倒不是我怕困难,而是这困难带来的剧痛太大,不是我或者我们愿意接受的,所以,还是照着历史规律徐徐前进吧。”
“那你说的,到底是何种体制呢?”
“外王内圣!外行王道,压服宵小而不为恶,内行圣道,扶助民政则外人钦慕,虽然并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但让全忍界人们都认可我们火之国从上到下的一切却做不到直接抢夺我们的果实,他们就会打心底想成为火之国的人,而将来我们给他们加入火之国的机会,很大程度上,能减少不少战乱。
当然,这是建立在之前我们说的那方方面面的基础之上的,社会体制其实是很大恨笼统的话题,所以是最后一步了。如此,一统忍界之后,能安定很久了,也许这又是一个新的循环,但后来者会走我们的路子,甚至更近一步,那,相对而言便是天下直福了。”
见到日斩摸着下巴点头,瓜平继续道:“还有些与这相关的决策,我这边说,到时候是否实施也等改天会议时投票。
第一个清除边境匪患。匪患这个东西,是当前社会体制下的必然,活不下去却想活,那只能占山为王,而各国大小贵族剥削之下,匪患只会生生不息,各国忍者为了培养年轻人,也乐得拿各地土匪练兵,是为养寇自重。接下来,我们第一步限制国内大小贵族的特权、只保留基本仪礼之后,我们这边的匪患便不会春风吹又生,然后剿一批、改造一批,国内匪患就没问题了。
但是边境的匪患,我们也要剿。
这不仅能在接下来搏得一个好名声,好名声之下,短时间内为忍界稳定发展的基调便不会变,至少第一个被迫迎战的不会是我们,还利于我们在边境全线屯兵的信息保密,不至于让流匪把消息传得到处都是,更利于商路的安定。
这就关系到第二点,打通商路。钱总是不嫌多的,接下来我们治理一个国家,多少钱都不够烧,商路的稳定,意味着税收的上升。与此同时,有些东西的贸易要由国家管控,只作为国家贸易。
借此,我们可以发展涡、火、风经济带,以木叶的林木资源换取风之国矿产资源和化石能源,同时对于兄弟国涡之国的地域性特殊水产行业进行扶持,并带动这一经济带沿路上各小国的特色产业,丰富各种生意往来。
为什么不带土之国?因为刚打了仗,大野木那臭脾气怕是要使绊子。为什么不带水之国?因为水之国的特色水产和涡之国有重叠,我们自然先顾自家人。为什么不带雷之国?因为雷之国并不缺什么东西,与风之国贸易矿产,我们更赚,而且,雷之国太强了,我不敢养虎为患。
然后第三点,靠着从各国贸易所得的我国稀缺自然资源,发展科技,研发更先进的工业、农业工具,进一步提升国力。这一点挺难的,因为需要大量的相应人才。日斩你不是之前还收过一个学生叫卑留乎吗?听说他一门心思捣鼓小玩意儿,只关心探究各种东西原理不注重忍者的实力,然后被你弃了。唔,这样,你把他给我。我保证,几年之后他能成为独当一面的科研人才,届时成立新部门装备部,有他负责,以求最大程度利用风之国等国的矿产资源。”
“成,改天开会的时候大家一起讨论。反正我觉得不错。”
见到日斩满脸期望的样子,瓜平无奈,给他浇了点冷水:“这些其实只是我的构想,有一定合理性,但不一定都能成呢,发展的路上自然要因时而变,因地制宜,修修补补也是少不了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不会太远,有生之年,我应该能看到那一天吧。我相信,我能活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