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了好久,徐然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开口。
因为种种原因,他现在决定要将这起事件变成一桩无头悬案。
“不过,这个定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1992年的“开膛手杰克”案,或许是真正使它声名鹊起的根源。”
“而我现在赋予给它的定义,除开人物本身的行为,一幅画中的内容、一本书所要表现出的形式,都可作为被模仿的对象而存在。。。”
语气轻柔,脸上是犹如夏花般璀璨的笑容,徐然只是淡淡陈述着他的看法。
“徐然君,您这是什么意思?”面对他抛出来的一大堆的专业术语,目暮警官此时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这种杀人方式,应该是为了模仿那副“天罚”的画吧!”
掐着下巴,毛利小五郎似乎若有所思。
而柯南更是推推自己的平光眼睛,圆嘟嘟的小脸皱的紧巴巴的。
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但限于自己的身份,却又完全不能主动提醒毛利小五郎他们。
所以,此时的柯南也是各种意义上的纠结。。。
而毛利小五郎已经将他分析的结果,主动分享给自己的老同事——目暮警官。
“嗯,案发时间是在4:30,五点之后,告示牌就已经不见了。所以这个用来分割参观游客的道具,也应该是凶手,换言之,即是很熟悉美术馆内部构造的人,放置在那里的!”
“。。。也就是,犯人就在他们这些人中间了!”
作为毛利小五郎难得的高光时刻,他的推理,实际上已经将事件的脉络厘清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只差一个突破口。
工藤新一,即现在的柯南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在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而又逐渐陷入混乱的思路下,接连指证几名无辜的路人角色遭遇失败,表情又灰暗下去。
柯南只能选择丢掉自己的节操,强行卖萌:“毛利叔叔,你看嘛!真中老板好像在临死前写过什么东西?”
趴在毛利小五郎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看嘛!在犯人跳到他前面的时候。。。”
有了新的突破口,案件顺利成章地发展下去,而在找到那张被真中老板攥在掌心内的纸条,新的嫌疑对象也很快浮出水面。
一双双视线,齐齐盯紧名为洼田的高瘦男人,冷汗很快就从对方的额头上渗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还跟被害人有巨大的债务来往,一怒之下,含恨之下杀了对方,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挑挑眉毛,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毛利小五郎大喝道。
“的确如此,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洼田无疑是第一嫌疑人。。。”
目光在馆内的一众工作人员里来回徘徊,但终究没什么头绪。
摆摆手,最终,目暮警官还是示意手底下的警员,“先将犯罪嫌疑人洼田控制起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这是两码事,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
两名警员已经出手按住他的肩膀,洼田因而有些害怕,挣扎着叫喊道。
“不对,这应该是凶手的圈套!那支圆子笔。。。绝对有问题!”
“果然,凶手把那支圆子笔替换过了!”重新跑到监控室,在成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柯南的心情也是一阵激动。
他觉得自己已经隐约接近事件的真相了。
小跑着进入地狱之间,柯南和徐然却又恰巧在靠近拐角的地方相遇。
“那个方向是员工所在的办公室,他去那里干嘛?”这样的疑问,只是在柯南脑袋里一闪而过。
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初步的排查工作已经做完,目暮警官已经在准备收尾。
物证课的两名警察拿着唯一的那件证物——写着洼田名字的纸片,在柯南面前晃悠着经过。
“哇,快看,有飞碟!”一把抢下证物袋,柯南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果然是这样,没错!之前就有了笔的划痕,洼田只是真正的凶手摆出来的替罪羔羊!”
“冷静、冷静,除了洼田之外,想想看还有谁最有动机?凶手应该还是美术馆内部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