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两两次!”
老鸨的声音逐渐提高,其中掺杂的兴奋呼之欲出“3000两三……”
“4000两!”何雨再次丢出一把票子,一定程度上何雨比陈观礼要有钱的多,二人都并不差钱,只是在于甩钱给小倌到底是值不值上面,台上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子菁少爷,别说是4000两,就是4万两,40万两,那也得跟着喊啊!
陈观礼为上头微微一顿,伸手示意手下继续叫价。
“5000两!”老鸨看着二楼的手势,乐得捂住的嘴巴,并朝着何雨挤眉弄眼“爷啊,您怎么不叫价了?”
身后人开始起哄“该不会是叫不起了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何雨回头淬了一口,那人摸着脸退后。
“一万……”何雨刚要喊价,却见身后那人尖着嗓子呼喊“这不是何大人吗!”
那人捂着脸,提高了衣领子叫何雨看不出是谁,于是掩在人群后高呼“妈呀何大人好男色啊!”
其实好男色并不丢脸,这个时代达官贵人包养小倌的比比皆是,比方说陈观礼,他不也是没怎么掩饰的就来竞价吗?可惜何雨堂堂纯爷们,他实在难以接受这口,便觉得脸上害臊的厉害,且说如果揭穿了他,那么台上的三少爷也有可能会露馅,所以何雨只得连连掩饰。
最后何雨败下阵来,只得在凌罗的暗示下先走为上。
这样一来陈观礼便以5000两的价格获得了凌罗的初夜,老鸨笑的肉皮都要掉了,拉着凌罗的手往楼上走,可那陈观礼却移动大驾,下了楼,亲自走到凌罗跟前迎接。
众人一阵唏嘘却没人说话,难怪这陈观礼家室好几口子却没子嗣,原来是好这一口!
这重磅新闻一出,顿时沸腾了群众,可大家只睁着双眼偷看,不敢伸手指指点点,毕竟是县长大人,有点癖好都属于正常。
所有人都没想到,只有凌罗疑惑,这陈观礼平日多爱面子,竟然可以为了小倌暴露自己喜好男风的癖好?
且说,他实在喜好男风,也可以着下人来竞价啊?怎会如此大张旗鼓?
而且陈观礼刚才一定也看到了自己的样貌所以才要竞价的,难道说,陈观礼他……喜欢自己?
一阵凉风吹过,凌罗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竖起。陈观礼也已经走到了脚下,老鸨喜笑颜开,着嬷嬷们散去,陈观礼来的凌罗身边,凌罗以为与陈观礼虽不算交情,却至少有买卖关系,于是在内低声道“陈大人,我是王二五,你……”
凌罗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陈观礼的手自盖头下伸进来,就要朝着凌罗的脸摸去。
凌罗马上一脚踩在陈观礼的脚面上,又大声提醒了一遍“陈大人!”
陈观礼的手没停下,而凌罗自然也不能暴露,她若有一丝不安分,那几个嬷嬷就得折回来捶碎了她。
于是凌罗将乾坤葫芦打开,准备他要是摸上来,就放狼咬他丫的。
幸好这霍子菁只换了外裳,要是换了内衫乾坤葫芦也被他换走了。
却不料此时,一只雪花镖斩风疾来,直直的扎在了陈观礼的手背上,飞镖带起的劲风掀开了丝纱的盖头,凌罗还能看见那只雪花镖上刻着的字:锦。
立马,门外响起了一声悠扬的声音“竞价不是还没结束吗?本美人来晚了,就要淘汰吗?10万两。”
一瞬间整个青楼都炸开了锅,有人来抢县长大人的男人!找死!
凌罗一震,陈观礼则脸色如土,即便他是县长又如何,可惜他不敢与锦衣卫斗争。而且10万两,他也没有那么多。
陈观礼面色如铁,手背因为中伤而流血不止,下人们蜂拥而上,拔剑相对,来人却掩面,也只着下人上前与老鸨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