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怎么了?”
祁宏不断地敲门,却听不见任何的回应,正当想拨打伦多的个人终端,就见到了伦多发给他的信息。
晚上会议室再议。
祁宏默默地关闭了信息,转身说道:
“回去吧,晚上会议室见。”
说完,祁宏就离开了门口,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一群一头雾水的众人。
什么情况?
而在房间里,伦多紧紧地盯着原本放置在中间的白茧,和那已经破掉的白茧顶部。
湿湿的淡紫色长发黏在了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纤细的手臂搭在白茧边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虫纹。
因为是微侧着身子的,她一听到动静,那双纯洁的带着些许迷茫的眸就撞进了伦多的心。
“噗通。”
伦多的心漏跳了一拍。
“伦多?”
些许沙哑的声音也掩盖不了她本身的稚嫩,她喊了伦多的名字,叫醒了他。
伦多瞳孔猛地一缩,在走向白依纯的同时将军服脱了下来,裹住了白依纯。
才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白依纯瞬间脸红,也发现了现在的伦多与自己姿势的暧昧,一动也不敢动,红着脸听着伦多加快的心率。
还好,在伦多系上军服领子间的扣子后,就瞬间离开了。
白依纯见伦多红着的耳朵,觉得自己脸上才降下去的温度又迅速升高了。
两人谁也没有最先开口说话,就一直看着对方,等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他们惊醒。
伦多慌乱地收回视线,轻咳一声,说道:
“进...进来。”
“小羯!”
一抹身影快速的冲到了白依纯的面前,抓起了白依纯的手。
“你感觉怎么样?”
“玉溪,你怎么?”
白依纯疑惑地看着玉溪,不知道她怎么来了。
“我察觉到你的气息不稳就想过来看看。”
玉溪打量着白依纯,再次问道:“你没事吧。”
白依纯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腿有点问题。”
听白依纯这样一说,玉溪就注意到了茧中的透明液体,和布满硬甲的腿。
玉溪一皱眉,摸了摸白依纯的腿,说道:
“你出来太早了,回去。”
哈?还能回去?
白依纯原本不自在的情绪瞬间没有了,只剩下了错愕。
“废话,你以为呢?”
玉溪鄙视了白依纯,只是碍于白依纯是第一次经历进化,也没再说什么了。
玉溪看了一眼军服,挑眉后将它剥了,又将白依纯按进了茧中。
“大概你睡上一觉就好了。”
玉溪低头看着在有些暗的茧中隐隐发亮、充满信任的眼睛,内心微微动摇。
半晌,她才在白依纯疑惑地目光下说道:
“睡吧,我会将茧重新封起来。”
“啊,哦,知道了。”
白依纯乖乖的坐在茧里,看着最后一丝光亮的消失,头抵着膝盖,睡着了。
玉溪收手,舔了舔伤口,转身看着伦多,将他的军服递给了他。
“小羯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会带她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她出来了就会回来。”
“那。”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玉溪看着比自己高很多的伦多,气势也没有丝毫的变弱,反而越来越强。
“而已。”
玉溪冷冷地推开伦多,外放的精神力将虫茧托在了身后,出了房间。
伦多就静静地站在原地,谁也不清楚在黑眸中翻涌的是怎样的情绪。
“呵,时间还长着呢。”
伦多坐在了椅子上,翻着拟的方案,脑海中又一次闪过了小羯的身影,眼神顿时暗了暗。
“呼,要赶快处理了卢岛的事了。”
毕竟是自己将他逮捕的,那个睚眦必报的人可不会简单的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