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位姑娘是…”那老者等了许久才出声问道。

“季族长，这是吾妻”墨寒一字一顿，说的颇为清楚。夜无忧看着他精致的下巴，眼中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

“忧儿，你既然来了，也去菩提树看看吧”墨寒说着，看向老者，“可否请季族长行个方便。”

“好”季族长点了点头，即便是对夜无忧身份有猜疑，却并没有多问，“季芸，让他们再把结界打开吧。”

“是”他身边的少女回答，皱眉看了一眼夜无忧的血眸，却是没说什么，转身进去打开结界。

“那菩提树怎么了？”夜无忧轻声问道，“这里死气这么多，可是发生过什么战争，或是经过什么疫病吗？”

“没有”季族长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好似更多了些，“就是搞不清楚原因，这才无从下手。”

季芸很快就折回来，馋起季族长的胳膊，“好了爷爷。”

“走吧。”

纵然夜无忧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菩提树的瞬间也着实是吃了一惊。

原本象征着生命与希望的菩提树，如今就像是一个正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翠绿的树叶现金枯黄一片，树下堆积着成堆的落叶。树皮像是干枯了几年的土地，满是龟裂的痕迹，露出底下干瘪的本体。

这菩提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季族长，菩提树这样子持续了多久？”夜无忧问道，这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有些情况还是问清楚的好。

“大概是半年前…有一天菩提树这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们闻声赶来，却并未任何异常。只是自那之后，一直生机勃勃的菩提树日益枯萎，我们尝试了许多办法，都不见成效”季族长摇头叹息。

“半年前…那岂不是…”夜无忧和墨寒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