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是何等聪明之人,微一思量,便开了口,“只可惜,师侄一直在暗处,再说,虽然我知道二师兄有一弟子,可打死我也不会把你和那神密高手相联系啊?”,停了一下,又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好皇帝,只是这次的中毒不知是谁下的手?”,杨九郎接了口,“等我回去慢慢查吧,,,”,又开口道,“三师叔,以你的了解,何为武?何为侠?”,“武者,力也,取胜之根本,人具信谁有武功修为才为武,但三师叔认为,三师侄的雄办也是武,而且乃大武,皇上的军队更为武,因为双拳永远难敌四手,,,”,“而侠者,人之良性促成也,小之侠,仗义而为,大者,胸怀天下,造福苍生,师侄的狼州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写照么?此乃真正的大侠所为”,杨九郎苦笑,“我连自己的十个儿子都护不住,,,”。
此次长谈之后,杨九郎近三个月里,再没说一句关于武侠之类的话,更没有练一天武,每天寝于酒中,师公、师伯和范仲淹只能看着越来拖沓的杨九郎心疼,胡子快半尺长了,没换过衣服,没洗过澡,当年那个风姿胜仙的杨九郎,不知到那国流学去了,,,
范仲淹每天陪着杨九郎喝酒,就包括坐在山顶把风当酒肴,反正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陪着,因为他知道杨九郎的失落,说好的江湖第一高手,没了,连自己的十二儿子都打不过,自己又能拿什么去保护他们?说好的终身不出仕,没了,自己不仅做了平安王,还要子子孙孙守护着狼州,拿什么去守?未来的皇帝会容得下自己的家族吗?“算了,守到那年是那年吧,自己的儿孙,听不听祖训,只有天知道了,,,”,杨九郎自言自语起来。
杨九郎终于又活回来了,他把自己洗的很干净,又换了一件干净的淡蓝色外套,外套里面是普通的家常衣服,请早安时,人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淡然和潇洒,“师公,我想先去救好义父,再回狼州训练好那二十六万兵马,好好维护大宋、辽国不起争端,如果义父的解药已准备好,孩儿近日准备出发”。无凉道长哈哈一笑,“不愧是我的徒孙,这么大的打击,也没有击跨你,师公也借你夸夸自己了,呵呵,这次前去,让你三师叔易容后和齐曙陪你先去皇宫,将暂时压制毒发的解药给皇上吃下,然后一起回浪州即可,你三师叔主要邦你训练军队,齐曙邦你调查皇上中毒之事,因为宫中他比较熟,,,”,“他比较熟?”,杨九郎有点莫名,“其实,齐曙的另外一个身份,他是现今皇上唯一的养子,,,”,“赵宗实?”,杨九郎脱口而出。
无凉道长停了停回答道,“是的,齐曙就是赵宗实,等齐曙找到凶手、逼出解药丶治好皇上之后,也留在狼州邦你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