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行皱眉,定时的炸弹?什么意思?不过总归不是好意思是了。
“这是欢儿生母的遗物。”
贵重之物,他怎能拿去变卖?
昭合欢又交还他手:“娘亲若知道自己的陪嫁可以救这么多苍生,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本王替难民,谢过大夫人!”燕北行对着昭合欢作辑行礼。
昭合欢还是第一次接受他的朝拜,由此也越发觉得这男子情深义重,心系下。不像太子,给人感觉便是吊儿郎当摸样。
狼狈回房的李氏,哀声痛苦了一场。
同样狼狈的婢女心翼翼的回房,躲在一旁候着,不敢惹怒李氏。
“老爷呢?”色已晚,他为何还不回房?
婢女惶恐的答:“老爷今日在书房睡下了。”她们生怕李氏再发起脾气来。
这位夫人性情喜怒无常,平日里在她们面前尖酸刻薄,无的苛刻。
可是在老爷面前又换了个人一样,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果不其然,李氏愤怒的将桌的胭脂水粉一扫而空。
“都给我滚出去!”
昭合欢!她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这个煞星!
李氏清楚的记得十年前,自己还是婢女的时候,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去为老爷茶,途五岁的昭合欢嬉笑着将青梅汁洒了她一身,这一幕刚好被刚出书房的昭书轻看到。
可是昭合欢却主动前:“她吓到我了。”
由此,她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责骂!
不论昭合欢有心还是无意,她知道不能让这女孩多留,将来自己若有出头之日,定要她为了这日的话付出代价!
看来是时候,再联系下她哥哥了。
不出数日,所有的灾民都得到了安置,此时在京城也成为一番佳话,连邻国也纷纷前来示好,这无疑宣告了永乐帝的宽宏大量,与南陵国的大国实力!
早朝,燕北行朗朗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
“西郊的灾民已经安置妥当,年轻力壮的男丁已经都参与到避暑山庄的修建当。一些妇女孩子老人,由官兵护送分散安置在周边地区,下一步还需与交战国家商议,这些难民何时才能回国。”
话毕,燕北行余光看了燕北俞一眼,他正一脸骄傲又不屑的旁听着。
永乐帝大赞:“好!这件事办的不错,那么邻国大使来访我南陵,由纪王来接待!不知纪王的身子可撑得住?”
“臣无碍,此次灾民太子的力量更是坚不可摧,若无太子的门客相互照应,只怕步履艰难。”
尽管燕北俞什么事都没做,燕北行却还没忘了替他好话。
燕北俞的脸色变得很怪,他诧异的看着燕北俞,似乎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
永乐帝心情愉悦:“太子近两年来倒是成熟稳重了不少,不过也只得一贯如此,才能接任我南陵国!”
燕北俞稽首鞠躬:“儿臣不过是尽了本分!”
散朝后,燕北俞追燕北行:“纪王今日怎会如此反常?替本太子起好话来了!”
燕北行却随意的笑了笑:“太子与本王无冤无仇,这不足为提。”
“呵,本太子还真不信这个邪!纪王想从本太子这里得到什么,不如现在,省的让纪王失望。”
在他眼里,不会白掉馅饼。
燕北行既然肯如此好意对他,一定有不一般的目的。
燕北行皱眉:“殿下又在胡言乱语了。”话毕,便转身离去。
左相府安宁了几日,昭合欢也乐的清闲自在。
“姐,有一封信,是给您的。”秋水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昭合欢。
昭合欢不接:“念给我听。”
秋水拆开信封,一字一句地念道:“欢儿,今日子时后院街道枫树下,不见不散,有重要事,定要前来。”
昭合欢愣了愣,又要回了这封信反复看了看,这笔迹她不认得。
“本姐在这里有朋友吗?”昭合欢自问。
没有朋友,哪来的不见不散!若是纪王,他会直接到闺房来,才不会约到墙外呢!
可是好心害死猫,昭合欢还是心大的如时去赴约。
两个丫头打着灯笼,三个人只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她们便有些怕了。
“姐,这里阴森森的,太可怕了!还是屋里亮堂,不如我们回去吧!”
夏荷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什么人约姐在这里赴约?还是三更半夜。若被老爷知道了,又要责罚我们!”
“此人不敢光明正大的来姐府拜见,定不是好东西!我们趁这坏人还没来,快走吧!”
昭合欢瞥嘴:“怎么没有一点冒险精神呢?”
虽然深更半夜,但是并不可怕啊!她从前在家里经常也跑,这样静谧的路多好,多有意境!两个丫头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正在三个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一双大手出现,捂住了她的嘴鼻,随后便快速将昭合欢扛起扔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