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后,昭合欢总算松了一口气。
“多谢纪王,不然欢儿真的下不了台面了。”昭合欢听着里面又想起来的歌舞声,回头厌恶的看了一眼。
可是燕北行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昭合欢知觉事情不简单:“怎么了?”丢脸的是她,为何这个男人脸色阴霾?难道他是想重新回去看表演?
燕北行的声音都变得虚弱无力:“快帮本王解毒!”
他没想到下毒的人会这么明目张胆,在他的酒杯,在这场人尽皆知的宫宴。
他只好用内力封锁了毒素,以免侵入五行内脏。
昭合欢脸色大变:“你真的毒了?”
她搀扶着燕北行随意找了一处偏方,赶出了房的宫女们,紧闭放门,一边暗所幸银针随身携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燕北行也没了在宫宴的挺拔身姿,他整个人像个孩子一样窝在昭合欢怀。昭合欢诊脉后大惊失色
她知道这毒会让人产生欢觉,只觉得冷,最后神经被麻痹,在一切幻像之暴毙身亡。
和她所理解的吸毒,大概是同一种法。
昭合欢让燕北行躺下,慌乱的点燃蜡烛,一根根银针趁着烛火消毒后扎进他的身体。
她能逼出来这毒素,但这样的操作,无疑对他的身体是一种负担,这一段时日的精心调养又白费了。
燕北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像做梦一样。梦有母后,有父皇,还有昭合欢……
宫殿还是自己幼时的宫殿,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父皇要亲征沙场,他望着父皇离去的队伍,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母后身体日渐孱弱,他一个人又弱又无助。
昭合欢在一旁急切地等待,魏长明和李元明赶到的时候,燕北行仍然紧闭双眼,紧皱眉头。
“王爷这是怎么了?”
魏长明紧张的问,他从没见过这男子如此痛苦的神情。
昭合欢轻声回答:“他在做不好的梦。”
有些人,脑海的幻觉都是很美的故事,最后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通话,可是燕北协…
昭合欢想不出他有过什么样的经历,竟然会这么痛苦。
焦急的等待之,待昭合欢拔起最后一根银针时,燕北行突然坐起,突出一口血!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清醒。
“快回府!”昭合欢任何人都要急牵
她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宫宴有人要害他?
如此明目张胆,只怕不是一般人!
燕北行即使恢复了意识,但还是像走了一特狱一般,他任何一个老人还要虚弱。
“多谢欢儿。”出这句话,都是异常的吃力。
在他将走之时,昭合欢拉住他的手:“是谁要害你,太子?”
燕北行皱眉摇头,关于这些,他不愿让昭合欢陪同他一起承担。
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出口,任由魏长明和李元明带走了他。
昭合欢紧皱眉头,真的是太子吗?可是太子为何如此高调行事?
若燕北俞在他举办的宫宴暴毙而亡,别人只会怀疑到他头去。一定另有其人!
昭合欢的衣服尽是血液,头发也凌乱的散在一旁,整个人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
她有些后怕,没想到自己已经步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之。
她躲在房间里,听到宫宴后宾客离场的欢声笑语声,却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情绪,也不再惦记宫里美味的点心。
大概是宴席散了之后,昭书轻寻来,他看着昭合欢的脸色并不好看:“皇要见你,随老夫来!”
望着昭合欢一身的血液,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景盛堂,永乐帝高坐在主坐,昭合欢迷茫的跟随昭书轻一同进去,随后叩拜,起身入座。
“纪王可有大碍?”永乐帝皱眉问,他的脸色尽是关牵
昭合欢望着他回答道:“回皇的话,欢儿已经为纪王逼出毒素,现在无生命之忧。”
永乐帝点点头:“那好。”
昭合欢突然大惊,为燕北行下毒的人,正是永乐帝!
尽管他听闻纪王无性命之忧时,还是紧皱没有,到底时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世人皆传永乐帝为一代明帝,对燕北行的所作所为是千古佳话。可是若真的关心他?为何继续宫宴,丝毫不顾忌他得性命之忧?
昭合欢只觉得心口被堵住了一口气息。
她恍惚的开口道:“皇,欢儿觉身体不适,这副样子让皇见笑了,还是快些回府较好。”
“无碍,有劳姑娘了。”
昭合欢出了皇宫,命令赶马车的人:“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