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帝开口道:“今日京城内流言蜚语尽是太子敛锐养兵之事,太子可有解释?”
没有不透风的墙,朝廷重臣早已知晓此事,若他不给这些重臣们一个交代,如何服众?
“回禀父皇,儿臣养兵只是为了改革。江北地带士兵管制起来困难重重,如此误了许多事,儿臣只是以此来实施,却被有心人之人污蔑!”
燕北俞避重轻,以改革的法搪塞过去。
昭书轻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道:“禀报皇,太子殿下为江北百姓从温饱都成问题,一路做到如今安居乐业,绝不可能有二心!望皇明察!”
现在他们是一条线的蚂蚱,燕北俞必须好好的,他才能继续依附。
燕北行亦主动帮其话:“此密保一夜之间传达了所有官宦,皇,臣以为这其定有蹊跷,须明察还太子声誉!”
朝尽是帮燕北俞话的人,永乐帝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既然太子是在改革,想必诸位对太子的成果拭目以待!”永乐帝望着燕北俞的眼神多了一丝狐疑。
燕北俞肯定道:“是,父皇,儿臣明日便将方案呈给父皇。”
这一来二去,托燕北行的福,真是让他大费周折!可是燕北行却替他话,他不知燕北行在打什么主意!
但是他,一向有仇必报!
耐不住性子的燕北俞忍不住公然告状:“昨夜本太子听王爷并未在府,半夜出府,此事纪王怎做解释?”
王公贵族的日程出行都会受到限制,而燕北行深夜出府虽没有不妥,却还是让人狐疑,尤其是昨夜人人都收到了揭发太子的密折。
燕北行皱眉:“望皇明察,臣昨夜一直在纪王府,臣余毒未清,体弱多病,深夜出行实在不便。”
燕北俞冷笑道:“纪王有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在纪王府?”
燕北行同样反击:“殿下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本王不在纪王府?”
“本太子倒是觉得纪王不守宫规!”
“本王单独住在纪王府,又不在深宫,为何守宫规?”
一时之间,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终于永乐帝没了耐心:“你们二人都住嘴!早朝为了这等事而争论,有失风范!这是一个太子和一个王爷的本分吗!”
燕北行行礼作辑:“臣知罪,望皇恕罪!”
燕北俞不知今日的纪王到底怎么了,收起了平日里的温儒雅,一改以往的面貌,变得有些张牙舞爪,让他措手不及。
“儿臣知罪!请父皇见谅!”
永乐帝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此事还有人要再议吗?”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永乐帝道:“若无事,退朝!”
退朝后,燕北俞愤怒的望了一眼燕北行,拂袖而去。
金銮殿外,书省左丞裴永跟在燕北俞身旁,神色略显紧张。
“太子殿下,臣以为今日的纪王不同寻常,殿下应当心才是啊!”
燕北行远他们想象的更有实力,是他们看了一直休身养病的纪王,今日的纪王,已经引起个别前朝重臣的注意力。
燕北俞正在气头,哪里肯听这些话。
“哼!本太子看裴大人也被谣言蛊惑了吧,本太子手握朝廷大半政事,还怕区区一个纪王?”
在他看来,心腹裴永要他心燕北行,实为低看了自己,抬举纪王!
裴永神色尴尬道:“殿下,属下并非此意!”
“无能!”燕北俞又拂袖而去。
裴永独自一人重叹一口气,又垂头丧气的跟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燕北行嗤笑一声:“想不到太子殿下越发的狂妄自大。”
袁明焕在身旁道:“这对王爷来,是好事,不过这裴大人也算忠心耿耿,通晓事理。”
魏长明接过话来:“千里马难遇伯乐,到头来还是屈才!”
“蠢的人是燕北俞。”
燕北行淡淡撂下这句话,继续往前走了。
尽管这件事被燕北俞搪塞过去,但是他知道,报的密折早已经引起永乐帝的疑心,日后再稍加推波助澜,燕北俞失信于皇,这是迟早的事情!
此刻的燕北俞还不知,他的种种恶迹自己都了然于心,且证据确凿!
可他仍如那井底之蛙,以为下,早晚有一还是他的下!
此后朝廷诸多政事,燕北行都插进来一脚,并且处理的妥妥当当,另众多大臣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