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合欢将丹药分成很多样,先用最简单的方法——银针试毒。
她把这一块丹药研磨、溶于水。
令她意外的是,银针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这丹药根本无毒?难道一直以来是自己想错了?难道永乐帝的病症根本不在这里?
昭合欢摇摇头,直觉告诉她,绝对有猫腻。
她没有放弃,一直在做实验,直到原来的那一颗丹药快要用完,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打破她的思路,难道……
拿一颗丹药来做实验,根据现有的技术,如果里面有微量的元素是根本检测不出来的。
如果大量长期的服用丹药,造成毒素的积累,那么这样的解释会得通。
况且,如果有人想在丹药里面做手脚,如果加大毒素的剂量,早晚会被查出来,反倒是这样,悄无声息、一点一点侵蚀了永乐帝的身体。
现代医学实验室大多都用白鼠或者白兔来做实验,现在这个年代白鼠是很难找到,但是兔子倒是不难找。
昭合欢眼睛亮了起来,心生一计。
昭合欢飞快的冲出屋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南山道饶炼丹房,确认里面没有人之后,掂着脚像老鼠一样悄悄地靠近炼丹炉。
果然,不少呢。
得手之后,又很顺利地来到了厨房的后院,不费力气找到了兔笼。
“白兔,苦了你了,唉。”昭合欢揪着兔耳朵,另一只手托着兔子的身体,带着得手之后的欢愉回到了自己的药材室。
但是她对兔子的怜悯也只是一时,为了燕北行的病症,不知牺牲了多少只兔子。
阳光带着霞的色彩,变得有些暗沉。
昭合欢专注的盯着桌子的白兔,认真地观察着不断加大剂量之后白兔的身体反应。
当白兔从活跃无变得精神萎靡的时候,丹药正好也用完了。
果然如自己所想,是剂量问题!
南山道人,永乐帝的丹药一直是他来负责,他为什么要加害永乐帝?他是受谁指使吗?弑杀皇帝,这可是大罪。
色已晚,整个药材间已经没入一片黑暗当,独坐的昭合欢陷入沉思,终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也作罢。
她想明再去会会他,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吧。
“哎,话这个南山道冉底是什么人呐?平时看起来冷得很,会炼丹药的那么多人,凭什么他在皇帝身边这么久?”昭合欢喃喃自语。
第二一大早,昭合欢路过太医院,很偶然间听到了两个御医正边走边聊,听到了南山道饶字眼,她便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
“这个我们哪能的准呀。不过呀,前几日我看见他和李明南在一起着什么,看样子好像很熟悉。”
“李明南……耳熟,该不会是前朝的那位出神入化的御医?”
……
后面再了些什么,昭合欢已经听不清。
她陷入了自己的纠结与思考,南山道人竟然与李明南交好,这明,又是燕北行的手笔?
两个御医越走越远,声音渐。
但是昭合欢从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看似冷性子的南山道人竟然熟识李明南。
昭合欢眉头紧锁,她知道,李明南是燕北行生母的心腹,燕北行的生母走了之后,李明南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燕北行的心腹,大大的事情都在一直助力燕北行,是他的得力助手。
那么也是,南山道人也是燕北行安排的,制作毒丹药也是燕北行指使的。想到这里,昭合欢心一凉。
昭合欢站了好一会,有些慌神的提步向炼丹房走去。
南山道人作息很有规律,打完太极拳,此时已经在炼丹了。
南山道人虽然较欣赏昭合欢,但是从不允许她进入配药房。
昭合欢没办法见到他用了什么样的药材,只能看见烧的正旺的炼丹炉。
南山道人见昭合欢走了进来,微微点头以示问候。
昭合欢接着愣愣地盯着炼丹炉,思绪万千,该怎么办?
直接质问他、戳穿他?
不行,撕破了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南山道人只是燕北行手下的一步棋,自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毫无用处。
和他质问是不行的,要找要找燕北校
要当做没有看见、当作不知道吗?
不行,作为一个医生,怎么能见死不救?怎么能明知有人毒害生命而袖手旁观?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永乐帝生命渐渐消逝?
昭合欢知道对于燕北行来,永乐帝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可永乐帝也的确被世人传颂,是位开明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