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城摇头:“军营里的马都是皇家的,给给?”
昭合欢气急:“不论如何我是要离开这里!”
她铁了心在和燕北城赌气,气他打仗时候为什么不要她跟着为将士们医治。
二人争执的时候,有官兵来报:“二皇子殿下!来军营慰问将士的大人已经马便到渡口,兄弟们都高心很。”
“好!让副官随本王一起去迎接。”燕北城从地站起身子,也不再捂着腰,纵使他被昭合欢摔了一跤,还是相安无事。
他临走之前又警告昭合欢:“不准乱跑。”转头对官兵道:“找两个人看着。”
昭合欢更是气急败坏。
官兵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他看出来吴方和燕北城之间不欢而散,于是故意搭话:“吴大夫,有几个兄弟了西夏的毒,麻烦吴大夫去瞧一瞧。”
昭合欢脸色缓和了些,随着这位官兵走出帐篷。
燕北城来到渡河便,身后是站列整齐的几位将军和得力将士们。
远远的便看到一艘船驶过来,除了渔夫穿还有一位站在船头的高大男人,身着深蓝色长衫,看起来五年前成熟。
船慢慢的近了,燕北城爽朗的笑了,他向前走近两步,伸出一条手臂。
燕北行重重的与他击掌抓住他的手掌,借助燕北城的力量下了船。
二人相拥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脊背,燕北城很欣慰:“大哥,早听你来。本王可是等你很久了!”
“二皇子殿下可备好了好酒和野肉?也让本王见识下边关的豪放粗犷!”燕北行同样脸挂着笑。
身后的将士们纷纷下跪:“属下拜见纪王!”
“起身!各位都是护国英雄,无需多礼!”燕北行亲自俯身扶离他最近的将军起身。
二人寒暄着骑马,往更边际的边关行去。
下了马,已经是日暮黄昏。将士们纷纷围着燕北行,迫不及待地问他很多关于京城的事情。
燕北行很贴心,他特地让人去寻了每位将士的老家,带回了成千万封信。
“本王带回了你们的家书。边关不似省辖地区,你们的书信很难发出去,可是家人都惦记着你们,打完了这场硬仗,都可以回家!”
鼓励将士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心有期待。
谁都想一举赢了西夏,回家娶妻生子,照料妻儿老,所以每个人都会拼命去打赢这场战争。
燕北行的副官拿来了一车的书信,将士们马蜂窝一般围了去。
战后的狼狈还未来得及清理,这里的确京城冷两倍,更没有太多的水,吃食。还要随时准备迎战送命。
燕北城肯在这里这么多年,这让燕北行着实佩服。
这么多的皇子,他最欣赏的也是燕北城了;
燕北城同样对燕北行很有好感,他为人肯,既不浮夸又坦荡荡。
“三弟,这么多年,苦了你了,皇让本王带话给你,在宫一直惦记着你,只要你想回去,随时可以。”
燕北城的眸光闪了闪:“父皇身体可还安康?本王身边的李鹊几日前回京探亲,听闻父皇身子不太好。”
燕北行笑了笑,他的应当是永乐帝服药的那段时日。
“已经痊愈,三弟放心。”
燕北城这才放下心来:“那好,本王在这里挺好的,只是担忧父皇的身体,拜托大哥替本王好好照料父皇。”
看得出来,燕北城很敬重永乐帝。
但是皇宫,他敬重的人也只有永乐帝了;所以不愿回京,不愿意被束缚在皇宫。
“三弟放心!大哥做事你放心!”
燕北城又爽朗的笑了,露出两排牙齿:“那是自然,今晚不醉不归!大哥应当常常边关的烈酒,那才是够味道!”
两个人笑着走进了军营帐篷,燕北城突然想起来什么,问身边的副官:“她呢?”
副官不解:“谁?”主帅突然这么一问,他有些不知道所措!
“吴方呢?”
副官会意:“主帅,吴方兄弟去受赡兄弟们的阵营了,正在和大夫们一起为将士包扎伤口。”
燕北城点点头,放心了,还好没跑。
燕北行不识得吴方,只是默默地听着,丝毫没有听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