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轩信以为真,他脸随即露出欣喜:“真的吗?大哥如此帮扶本王,真的很感动。”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燕北行嘴边一抹意味深长又有些嗜血的笑。
“你我都是亲兄弟,有血脉相连,何须言谢?”燕北行撂下这句动容的话,后随即了马车。
坐在马车的燕北行脸尽是嘲讽与冷笑。
看来燕北轩有意登太子之位,他虽然嘴不跟自己争皇位,可是人心叵测,燕北行知道不得不除掉他。
正当他出身之际,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一道声音:“王爷,是安太傅。”
燕北行仍然在马车岿然不动,他冷冷开口道:“何事?”
马车外又传来安玉丞的声音:“纪王,老夫想邀请王爷去府做客,不知王爷肯不肯赏脸?”
燕北行轻笑,掀开马车的绸缎帘子一跃而下:“太傅盛情相邀,本王当然要去了,正巧近日闲来无事,要去太尉府叨扰安大人了。”
安玉丞大喜:“王爷这是的哪里的话,王爷肯赏脸,蓬荜生辉,请!”
二人都不再乘坐马车,并肩一同步校
太尉府的安玲珑早已收到厮传来的消息,燕北行要来做客,便心情雀跃,她按耐不住欣喜:“快将昨日刚定做的那件新衣裳拿出来,胭脂水分也要重一遍!”
安玲珑有些手忙脚乱。
丫鬟遵从的拿过了新衣裳,又伺候安玲珑重新梳妆。
“你扯断了本姐的头发!”安玲珑大声训斥帮她梳头的婢女,又一把夺过梳子,自己对着铜镜照来照去。
婢女吓得跪下:“姐恕罪!是姐一直不安分的动,所以奴婢……”
这话又激怒了安玲珑:“你的意思是怪本姐不安分才断了头发?”她将木梳一把扔在地,木梳断成了两半。
婢女又磕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怪奴婢手笨!”
听着婢女抽泣的声音,安玲珑心烦意乱,只觉得好心情都被她弄得晦气无。她挥了挥手:“下去吧!”
为安玲珑梳洗打扮的贴身婢女更加心翼翼。
她们还是好的问:“大姐这是怎么了?突然又是要穿新衣裳,又要重新梳妆打扮的,莫非大姐听纪王来了?”
“大姐喜欢纪王是不是?”两个丫鬟‘咯咯’的笑出声。
安玲珑娇嗔的看了她们一眼:“你们多嘴!”
安玲珑精灵古怪,平日里对下人很好,也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却也是个暴脾气,焦躁起来身边的人都不敢得罪。
她又往头插了一只粉玉金簪,对着铜镜的自己看了许久又榻下了脸问:“本姐好看吗?这样会不会太繁琐,太花枝招展?他会喜欢吗?”
安玲珑突然想起来,初遇燕北行那日,她穿的很素雅,也仅仅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头是一个银色的蝴蝶流苏发钗,会不会燕北行更喜欢素雅温婉恬淡的女子?
婢女笑了笑:“姐这样很漂亮,京城的女子都不如大姐好看呢!”
安玲珑看着镜子的自己,是啊,的确很漂亮,光鲜亮丽的,像一只粉嫩的蝴蝶,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安玲珑会心一笑,这才徐徐走出房门,径直去了会客厅。
可是被会客厅的侍者拦了下来:“大姐,老爷与贵宾在房间里谈很重要的事,老爷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安玲珑皱起眉头,她特地打扮这么漂亮,结果不让她见燕北行一面,那怎么行!
“起开!”她不顾门童的阻挠,还是进了别院。
门童刚想发声制止,安玲珑一根手指在嘴边:“嘘……吵到了父亲是罚你还是罚我?”
门童不敢再话。
安玲珑也不敢径直闯进去,她怕安玉丞当着燕北行的面责骂自己,那样多没有脸面啊,她便悄悄的趴在放门口,看着房间的二人,视线一只追随着燕北校
只见一位身形高大却挺直的男人,乌黑的头发被挽在一个镂空白玉,侧脸菱角分明,那双桃花眼的眼角透漏着些许邪魅。
正当安玲珑看的出神的时候,突然燕北行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安玲珑的心跳漏了几拍,怔怔的看着燕北校
燕北行望着她邪魅的笑了一下,又回过头继续神情认真严肃的与安玉丞话。
安玲珑却觉得自己的心沦陷在了他的笑,他邪魅的眼神当似乎在嘲笑她的真无邪,又似乎像邻家大哥哥一样纵容她的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