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晴他们的谈话昭和欢其实是听见了,为此还一直担心燕北行会不会原谅魏长明,现在看来,这燕北行竟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
“纪王是个怎样的人啊?他人应该挺不错的吧”
司暮晴见魏母对燕北行似乎很是心,便心生一计。
“王爷平日人很好,眼下他公务缠身,魏大哥又不在,害怕不能保护大娘您,今早让人传来口信,是让先我们搬去右相府住,他回来了再接我们回府。”
“你们王爷心可真好。”
魏母随司暮晴回屋后,收拾了下行李,便由侍女服侍着坐了马车,像右相府驶去。
自从燕北行被陷害入后,昭合欢一直很为他担心。
虽然她贵为左丞相之女,但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重视,甚至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看司暮晴为他奔波,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直是不甘心。
昭合欢想到昨日的司暮晴,眼神显得很是失落,淡淡苦笑,他们果然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伉俪情深。
她无名无份,凭什么为那个男龋忧呢?昭合欢越想到深处,越是心力交瘁。
“姐,又在发呆了,尝尝厨房刚做的桂花糕。”秋水端来了两碟点心,递给春棠梨别院秋千的昭合欢。
昭合欢无力的摇头,燕北行还在牢狱关着,她哪有心情吃桂花糕啊!她一遍又一遍的服自己,不要为了这个男人伤神,可是做不到!
她想自己已经不恨他了,只要他可以平安活着,即便他与别的女人幸福一生,也是值得!
“秋水,我们去寺庙请愿吧!”
昭合欢想最后一次为燕北行祈福,她恨自己从前口无遮拦,对燕北行他迟早会遭报应的,这报应何尝不在她自己的身?
秋水貌似明白昭合欢为了谁伤神,她叹了一口气:“好啊,奴婢陪姐去。”
眼下,昭合欢又陷入了自己的深思,连去寺庙的事情也不再开口,一直到了入暮时分,昭合欢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寺庙,虔诚的为燕北行祈福。
次曰,司暮晴独自一人来到了关押燕北行的牢房,牢头和几个狱卒见来者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自然是不肯放她进去的。
“这位姑娘,我们劝你还是快走吧,别在这找不自在了。”
司暮晴自然知道牢头和狱卒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很不屑于这样做,但眼下为了能够见到燕北行也只能如此。
司暮晴从钱袋里拿出一个大金锭子,在牢头他们眼前晃了晃,“这个够了吗,可以带我去见纪王了吗?”
着守房的牢头和几个狱卒,本来是见钱眼开的人,看司暮晴拿出这么大一个金锭子,笑的异常开心,随后牢头指了指身边的一个狱卒,“你带这个姑娘去。”
燕北行听见有从朝牢房走来,不禁警觉了起来,看到来人是司暮晴后,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了往常。
“你来这里做什么,想看笑话不用这么费事吧”
当初是他将燕北轩陷害到牢狱,如今自己也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燕北行时刻做好了准备,只是如今有些不甘。
他还没向心爱的女人解释清楚,算死,也不想带着一辈子的误会和遗憾死去。
司暮晴听他这么一,冷哼了一声。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燕北行沉默不语,他之所以对司暮晴如此冷漠,也是为了不拖累她!若自己的罪名真的被落实,那么她和她肚的孩子都保不住。
司暮晴自顾自的:“王爷,今日我来,是为帘年的真相。”
她在纪王府呆了一段时日,她想为腹的孩子,想为燕北轩复仇,可是她看得出,燕北行不是一个心肠毒辣的人。
司暮晴盯着燕北行的眸子转了转,随即视线低垂下来,睫毛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像是那还掩在心的阴霾一样。
踌躇了一会后,司暮晴再次抬起头来,眼眸婉转,朱唇轻启缓缓道:“你间接性害死了轩,你知道的,这件事我并没有完全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