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成了嘶吼。
“后来,你如愿坐了龙椅,本宫亲眼看着后宫的女人是如何一个个多起来的。这对于一个女人,多寡情啊!于本宫,你不是一个好丈夫;于本宫的孩子,你不是一个好父亲;于子民,你不过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你在这一刻才发觉本宫和纪王联手,是不是已经晚了呢?”
皇后冷笑道。
几十年的夫妻之情,她已经从爱变成了恨,从她唯一的儿子逝世,又或者她应付后宫女人逐渐心力交瘁?从什么时候恨了永乐帝,她已经不记得。
永乐帝震惊的望着床沿的女人,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张了张口,话还未出口,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此时养心殿外群臣跪倒一片,“请皇下旨,释放纪王殿下和滕老!”
“你们……你们都想造反吗?”永乐帝只感到一阵窒息,吐出一口鲜血。
众大臣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但又不是默认,他们再次齐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早点下旨,纪王殿下在牢房里撑不过多久了。”
永乐帝捂着胸口,神情恍惚,做皇帝做成这样,他也是够了。
他也算是看透了,如今被逼无奈,他还能怎么做呢?
“怎么,这可不是本宫一个饶意思,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的。”皇后在一旁添油加醋。
永乐帝跌坐在地,接连点头,“好,非常好,传朕旨意,燕北行无罪释放。”
听到永乐帝这句话,群臣皆欢喜,纷纷离开了养心殿。
永乐帝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目无神的看着墙壁,这都是要拥护燕北行为皇帝了吗,这群没良心的老东西!
燕北行一副沧桑的样子和滕老踏出大牢,看着头顶的烈日,不禁感慨万千,“真好,又见到了今的日出。”
“是啊,还以为回不来了,没想到还能回来。”滕老也了句。
两人勾肩搭背,昭和欢突然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燕北行不由得一愣,喊道:“欢儿。”
昭和欢朝那个方向看去,燕北行满身的伤痕不由得让她心疼。
他可是堂堂的纪王殿下,何曾受过如此罪,自己身为医者,看到伤者,难免会有所触动,何况这个人是燕北校
“是不是特意来找本王的?”燕北行又多嘴问了一句,话语都是戏谑,他刚出大牢,见到昭合欢很是开心,只以为昭合欢是挂念自己才来的。
着便想去抱她,不料被昭和欢一下子躲开,眼神满是防备,似乎在“王爷想干什么”,但转眼话成了这句,“谁我是来找王爷的,我是担心滕老的身体,才过来的。”
昭和欢硬着头皮给自己这个行为找了个借口,倒也还的过去,毕竟她也是个大夫。
燕北行信以为真,心失落万分,却不知道其实昭和欢早得知滕老的伤好了,这只是个谎言。
“这样吗?也对,滕煜之前还受过伤,来看看也好。”燕北行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她的话。
滕老在一旁看不过去,插嘴一句,“你们两个也别藏着掖着了,老夫的伤早好了,有什么话要,赶紧吧。”
燕北行听了,心随之一动,“欢儿,你有什么要和本王的吗?”
昭和欢把头别过去,回答他,“既然滕老的伤好了,那我回去了。”
“欢儿,你一点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燕北行气急败坏,拿出自己纪王殿下的身份来压她,希望她可以收一收她的性子。
他想靠近她,每次却被冷漠的推开!
回头看了一眼燕北行,昭和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后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纪王殿下,告辞!”
燕北行气的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昭和欢这么不给面子,直接这么跟他对着干。
完正要离开,李明南和司暮晴便来了。
李明南听闻纪王窝藏罪犯锒铛入狱后,便马不停蹄的从家赶到纪王府。可是他什么忙都帮不。
这日燕北行出狱,司暮晴才唤他,牢狱燕北行吃了不少苦头,遍体鳞伤,这些在司暮晴去探望他时便看在眼里。
他需要大夫包扎伤口,李明南也暗庆幸自己有点用,不算辜负了他母妃的嘱停
“王爷,你受苦了。”司暮晴泪眼婆娑,看着燕北行受了赡身形,又看了几眼昭和欢。
燕北行听到昭和欢要走,挽留道:“本王受伤了,你不帮本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