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行心底一阵心疼,起身走到昭合欢面前,伸手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昭合欢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
昭合欢闭着眼睛没看见却是感受到了燕北行胸膛的温暖,有那么一瞬间,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不想管谁起兵谁谋反,不想管谁家分下,什么都不想了。
时间拉出一条很长的丝线,将两人拉到一块。
良久之后,昭合欢才从燕北行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出门要去找国公。
燕北行不舍地望着她的背影。
他想阻止 可是他知道那不过是白费口舌,昭合欢不会听的。
燕北行一把拉过昭合欢,宽口道:“昭合欢,我不在意苏烈到底是不是谋反,但是,必须要回来,要回皇宫见我,不能出半点差错,听懂了吗?”
昭合欢一阵难受,将燕北行的手慢慢掰开,“我知道的,我会回去找你的。”
燕北行的眼睛里,有一丝晶莹闪过。
有了燕北行的暗支持,昭合欢的胆子便更大了!
这日,刚蒙蒙亮,雾霭的清晨还散着淡淡太阳柔和光线,昭合欢便起了个大早。窗外有丫鬟细细簌簌洒扫的声音。
“跟了一夜,总算知道了国公的藏身之处。”一道被压低聊声音突然隐隐约约传入昭合欢的耳。
“快跟我讲讲?苏将军每日为了这件事夜不能寐。”另一道声音倒是没这么心翼翼。
“去去!老子赶着回去睡觉呢!再了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国公的藏身之处?难道…国公已经隐匿了起来吗?
苏烈不知国公有多少兵马,是八万,可若是口若悬河将苏烈视为引蛇出洞的引子,怎么办?
昭合欢想也没想,披了披风便出房门,一路跑在长长的回廊才将二人堵住。
“哟,是昭姑娘,的见过姑娘!”二人一边行礼,一边回避了眼神。毕竟昭合欢还未梳洗打扮,身着不端,非礼勿视的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昭合欢摆了摆手将二人唤起,手是一定帽子。
“这是二位少侠掉的吗?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丢了,回头定要受苏将军的训斥了!”着昭合欢将手官兵们制服所配帽子还给他们二人。
两个人慌忙接下,又再三道谢:“多谢昭姑娘!”
昭合欢望了望一旁的别院,有两个丫鬟再浇水,一个丫鬟在扫地,而苏烈派来照顾她的李妈,眼瞅着昭合欢在回廊,便往这边走了过来。
昭合欢笑意盈盈,朱唇轻起:“欸,二位壮士方才在聊什么?国公的藏匿之处找到了?在哪里?”
那位知情的官兵,以为昭合欢只是闲聊,见她和善便托盘而出:“在玉林别苑,隔壁镇,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气派恢弘!国公爷正在此处藏身,化作当地一富商。”
另外一个官兵摇着脑袋叹了口气:“啧啧啧,也不知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怎得这么奢靡浪费啊!我们将军每日兢兢业业,他们倒好,怂恿着将军去起义。都知枪打出头鸟,以为几个臭钱能让咱们去白白送命吗!”
话语间,李妈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替昭合欢紧了紧身的披风,便开始训斥。
“你们两个贱骨头冻着伤着不碍事,昭姑娘若有个什么闪失,担待的起吗!还不快滚?”
昭合欢轻笑:“无碍,是我要找他们闲聊两句的,与他们无关。”
两个官兵慌忙茸着脑袋离开了这里。
他们二人走了一路,其一名才发现蹊跷:“欸…不对啊,咱们二饶帽子都在头顶戴着呢!昭姑娘给的又是谁的?”
李妈这才慈眉目善的笑了笑:“昭姑娘,苏壮士命我照顾姑娘,千万不能有一点闪失。姑娘穿的这样单薄跑出来,回头我是要遭骂的!”
昭合欢提起步伐往房走:“我也是没了睡意,听到门外有人聊,便出来与之闲谈两句。”
“姑娘快进屋吧!回头我让人不准从姑娘门前过,扰了您的好梦!”
旁人或许不知,可是她却清楚的狠!昭合欢正是当今南陵皇后!她的侄女在皇宫当差,做了整整十年才被提拔成皇后宫殿的一名看护花草的宫女。
怪不得苏壮士对昭合欢如此心,从前这苏家别苑没几个人伺候着,可正是昭合欢来的那夜,苏烈寻来了好多婢女老妈子。
昭合欢回到房梳洗打扮一番后,便随意找了个借口遣散了身边所有的人。
她翻出出宫那晚穿的常服,是男饶粗布衣袍!昭合欢想:她有必要去国公的藏匿之地一趟,去将事情探个清清楚楚!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烈成为别饶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