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公可知,近日皇后娘娘微服私访出宫之后为百姓寻医看病之事?且朕听,近些时日,皇后娘娘都在为你府的妾安胎?”
“这臣…!”
国公还未将话出口,便被燕北行打断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质疑:“国公且慢话,朕倒是好,皇后近日在国公府为何今日未归,现下可否唤皇后前来与朕见一面?”
此话一出,国公脸仍未有丝毫惊恐之色,燕北行的话摆明了是昭合欢在国公府失踪,此趟前来是要带人回宫。
“皇您笑了,纵然皇后医者仁心,又怎会如此恰巧来微臣的府,微臣确实未见皇后娘娘,若是见了早早便差人谢恩去了。”
根本不承认昭合欢在玉林别院,让李明南恼怒,此事非同可。不顾及形象,直指国公道:“医馆徒儿明确告知,皇后娘娘乃是来你府为妾治病为何会不在?”
“此言差矣,皇后娘娘乃后宫之首,老夫是不要命了,敢留皇后留宿府?”国公对于燕北行的索要以及李明南的指认,根本不承认,并且云淡风轻。
众人沉默,国公不再多发一言。僵持了片刻,李明南附身于燕北行耳畔轻声言语。
“即如此,何不便将那妾召来质问一番?”
燕北行依旧沉默,将李明南的置于心头心:“国公据未曾见到,那想必当事人必然见到过。”
此话一出,国公显得有些为难,退后一步,行礼道:“内子不得台面空招之前来,污了皇耳目。”
“无妨。”
随后国公抬手,一个贴身的下人,立至跟前:“你且去把姨娘叫来,让她前来面见圣。”
下人匆忙去请,过了片刻妾行至堂前,见到燕北行后立马行礼,肚胎儿仿若不存在,丝毫未有顾虑。
“妾身参见皇,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乌泱泱的一众热的妾,没有丝毫害怕之意。燕北行未让起身,便依旧跪着。随后国公向皇请旨。
眼神之皆是心疼之色。
“皇,臣有一不情之情。内子已怀孕数月虽稳定,但也一直请老太医给瞧着,可否起身回答?”
一语双关,既是让皇免了妾的礼数,又是不着痕迹的提醒妾莫要承认昭合欢过来安胎的事情。燕北行未予理会,随手一挥,妾赶紧谢恩。
“谢皇赐座。”
在燕北行的示意之下,李明南询问妾:“你既已怀孕数月,那这数月间,一直是一位姓昭的大夫为你诊治?”
国公一直未露惊恐之色倒是妾见不得台面,慌忙再次下跪。马眼角噙着泪水,声音柔弱。
还未曾曾话,便眼泪扑簌。
“妾身惶恐,为妾身诊治的医生,并非是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便是借了妾身十个胆子也不敢。”
国公此时依旧,立在一旁未曾话,一切全都交给妾,且燕北行质问的是妾,他也不便插话。
看了看身旁的国公妾,也未敢向国公请话。玉林别苑,若是不仰仗着国公,她是后半生都难以度过。
如今好不容易母凭子贵,妾自不会放弃这绝好的机会。
“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为你保胎,此事事关重大。”语气无可避免的带着一点着急,李明南见国公府还是不肯承认,心越发不安。
妾跪地磕头,声音更多的怯弱,但是依旧坚定:“妾身敢用腹胎儿发誓绝非是皇后娘娘为妾身安胎,只有一位老太医,若是不信也可叫来老太医询问。”
燕北行不悦的皱了眉头,这是咬定不松口了。面对这个妾燕北行敢肯定她在谎。但一直未曾有证据能够证明,只能如此僵持。
“皇莫要再为难臣了,内子安胎的药方始终都在,若是皇后娘娘的字迹拿来一看便知。”
“皇后当真不在府吗?为何朕听的一直是皇后在这里?”燕北行没有轻易的放过国公一家,妾虽咬死不承认是昭合欢医治,但不可信。
国公见此情况,瞥了妾一眼,妾赶忙从衣袖拿出了一张单子双手递于前方:“还请皇明察安胎的方子,妾身一直带于身,皇可亲自查验是否是皇后娘娘的字迹,以证妾身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