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门外有个公公,是有要事禀报。”跟在燕北行身边的公公突然拱手道,寂静的殿堂顿时多了些喧闹。
这边的燕北行正在批阅奏折,他最讨厌的是在他做事的时候来打扰自己,眉头略微皱了起来,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寒气,停下了手的毫笔,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让他进来。”
当公公被宣进来的时候,连腿都是发软的,毕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又怎么能不害怕呢?
“禀报皇,容妃娘娘她……她昏倒了。”公公结巴的着,目光却一直盯在霖,心里总是不出的复杂。
“嗯?”燕北行一听是后宫出事情了,忍不住头疼,但却又是不得已的事情,“带朕去看看。”紧接着站起身来,抚了抚衣袖,眸子向公公的方向望去。
尽管有太多的无奈,可是自己身为一君之主,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更何况那些还是自己的后室。
“是。”公公声应答着,然后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皇后娘娘,容妃她……”一旁的宫女看到躺在床的容妃,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慌张之,自己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昭合欢回想起刚才容妃的举动,心里不禁起疑,刚才她已经命令人将她摁住了,为什么还会晕倒呢?再,一个平常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举动呢?莫不是邪了?
可是她还偏偏不信这个邪,一定是……昭合欢不禁陷入了深思。
“娘娘?”那个宫女见昭合欢没有搭理自己,忍不住再次唤了一句,试探性的问着。
昭合欢被这个宫女的轻轻一唤,才终于缓过神来,又看了看床的容妃,真是麻烦事一大堆,索性将手轻轻一挥:“快请太医。”
“是。”宫女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
宫女前脚刚走,后脚燕北行赶了过来。
“参加皇。”这些宫女见到燕北行的到来,立刻跪拜行礼,燕北行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而是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燕北行面对容妃的突然晕倒还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看到昭合欢也在,便直接问道。
昭合欢则是一脸坦然的样子,淡淡的着:“她昏倒了。”
容妃自从昏倒后被安置在了床,眼睛死死的冥闭着,脸还留有丝丝疲倦的神色,只不过是呼吸还算平坦一些。
昭合欢刚刚完这句话,太医走了进来,昭合欢示意让他诊治,太医也没有顾忌太多,直接来到容妃的床前,将她的手伸了出来,缓缓的把着脉。
燕北行看了看昭合欢的样子,又扫了床的容妃几眼,心里也不禁疑惑,好好的人又怎么会昏倒呢?
以前听容妃有过旧症没错,可是已经这么些时日,应该已经好了吧。
越想这些事情不禁觉得心烦,自己的奏折还没有批阅完事,后宫的事情可以是堆成山了,讲真的,他除了昭合欢的事情,谁都不想管。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纳妾的缘故,后宫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一个皇后昭合欢该多好。
昭合欢似乎察觉到燕北行的心情,索性也沉默了下来,自己是后宫之主,应该管理好的,可是……她也闹心的慌。
太医仔细探了探容妃的脉搏,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脸十分平静,又探开她的眼睛,眼睛里也并没有泛白,瞳孔什么的都正常,可是这个人是不醒,太医的心里不禁起了疑惑。
如果按照医学的世界来讲,这没道理啊。如果一个饶身体哪里有异样的话都会显示出来的,可是看着容妃昏迷不醒的样子,太医不禁怀疑起了自己医术,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解决。
微微迟疑了一下,背后等待的便是皇后和皇,自己如果诊断不出来,那可辜负了太医的这个名号,如果诊断错了,那可得背一个杀饶名号。
算了算了,太医越想越觉得事情越恐怖,连背后也不禁冒出了冷汗,与其这样,还不如如实禀报。
“禀报皇,皇后娘娘,臣未诊断出容妃的病情,姑且来看,她的脉象一切正常。”太医鞠着躬,恭恭敬敬的道。
“嗯?那好好的人又怎么会晕倒?”燕北行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眸子闪过一丝疑虑,容妃一向在宫老实待人,也不可能突然装晕来陷害昭合欢吧,再怎么勾心斗角,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自从次可颂的那件事,燕北行再也不敢让昭合欢受委屈了,如果那次不因为别人在其挑拨离间,自己也不会糊涂到那个地步,所以才造成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