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王大胜还朝,乃是举国同庆的喜事,可以虞南王来不及赴宴,又急忙离开,燕北行为又在当日晚加宴,足以见圣对其重视。
头早早便传了旨意下来,要设宴为虞南王接风洗尘。
“你们手可都得仔细着,这虞南王是皇的亲叔叔,此次又立下赫赫战功,若是宴席出了什么差错,可要了你们这帮奴才的狗命!”
总管太监里里外外巡视了五六遍,哪怕是连花瓶的摆放都要亲自手,可见皇对此次接风宴的重视。
宴席当晚,燕北行虽示意武百官不必陪同,可大家都不敢怠慢。前朝重臣们提前一个时辰入席,气势恢弘,大殿外头鼓声震,桌的菜肴样样精妙,当年皇大婚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场面。
几个臣心不服,竟与同僚声议论起来:“不是灭了几个海盗,还劳得皇如此大费周章,哎……”
“嘘!”同僚扯了扯臣的衣袖:“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这虞南王是何等身份,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议论的?大人还是心些话吧,这宴会之,心隔墙有耳!”
燕北行坐于皇座之,身旁是一袭正装的昭合欢。
今日是虞南王的接风宴,唯有皇后一人,却不曾见到其他后妃,众人嘴不,心里却明白皇对于皇后的宠爱那是独一份的,连这样的大日子,也只肯让皇后一人露面。
百官入座,皇皇后也在席,可宴会的主人却迟迟不曾露面,眼看要过了时辰,虞南王才携着虞南王妃不紧不慢地进了大殿,只见虞南王玄袍加身,金冠束发器宇轩昂步态稳健。
“臣见过皇,臣来迟,还望皇恕罪!”
虞南王拱手行礼,却不曾下跪,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这虞南王与皇是亲叔侄,又常年征战沙场,自诩不凡,算是迟来片刻如何?
算是不行跪拜之礼又如何?皇也不会拿他怎样。
燕北行心虽有不满,却因为是接风洗尘的日子,也不曾发作,只悠悠开口:“虞南王请起,今日是你的接风宴,你才是主角儿,况且,也算不晚。”
昭合欢自然看得出燕北行心不悦,只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以示安抚。
毕竟若是在这接风宴和虞南王闹得不愉,传出去可是要被下人笑话的事情。
“臣谢过皇。”
听了燕北行的一番话,虞南王的脸似有喜色,在外,他是将,在内,他是皇亲叔叔,这跋扈嚣张也不是一日两日,战功在身,便是他目无饶资本。
燕北行颔首,一只手拨弄着拇指的扳指,目光却落在席间:“朕这左手边的位置,可是特意留给皇叔的。”
“皇如此看重臣,臣感激不尽。”
虞南王扫了一眼燕北行左手边的位置,如今朝堂之尚有不少老臣,因为皇后之事老臣当不时会传出一些左右燕北行的言论。
而燕北行要做的,是选拔新人,尽早逼着那些老人退位,燕北澈虽自恃功高,在应付这些老古董面却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虞南王来迟,闹了这么一出插曲,不过宴席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虞南王英勇善战,臣敬王爷一杯。”
虞南王此时已成了满朝武将心的楷模,三战三胜,可谓是骁勇无。
“大人言重,那些海盗不过区区贼,不足一提。”虞南王嘴谦虚,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可虞南王嘴这般谦虚,众人心里都清楚,那伙海盗为祸多年,在本朝的海港行凶,这些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十分不好对付。
此次虞南王出征,斩草除根,彻底断了那群海盗的活路,让他们再无机会为祸,才是当真的厉害。
“皇,虞南王保国戍疆功不可没,臣妾也备了一支舞,特为虞南王庆贺。”昭合欢乃是本朝的皇后,更是席间唯一的后妃,这样的日子,她若是没有表现定又会遭得那些老臣非议。
燕北行不知昭合欢还有这手准备,眉头一挑:“哦?皇后今日还准备了歌舞?”他倒是期待昭合欢的舞艺。
但心也略略不快,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被一群武百官看着。
昭合欢换了衣裳:“皇,此舞名为乌夜啼,臣妾在这里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