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二请皇上,一路上动静闹得不算小,昭和殿的宫女路过,一看到皇上,下意识的就想去请,但是看着皇上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得好奇他要去什么地方。
跟了一会才发现那地方竟然是容妃宫里,虽然惊讶,但是过后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容妃现在正得宠,宫女又仔细打探容妃是用了什么手段请了皇上,而后慌忙回宫。
只看到她急匆匆的跑回来告诉皇后:“皇后娘娘,奴婢刚才看到皇上急切的去了容妃宫里,奴婢在外面,眼看着是容妃装病勾引皇上去的,又不是头一次装病了,皇后娘娘您不去看看吗?”
她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皇后,这段日子她被容妃宫里的人欺负了好多次,就等着皇后复宠反击回去。
但是皇后的一句话又让她失落:“这些事情以后不要来告诉本宫,他们的什么事情本宫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去管,随他们去吧,本宫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是我的一切。”
宫女听后,虽然失望但是也只能顺从,但还是有点不甘心,继续劝说:“皇后娘娘……可是您这样,太委屈了,明明是贵为皇后,却让一个妃子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难道不委屈吗?”
昭合欢听后,陷入了回忆, 她许久不曾提到委屈二字,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委屈,只觉得日子越来越平静,每天在期待着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仿佛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微笑着说:“本宫是皇后,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委屈了,下去忙你的,以后这些琐事不要再提。”
宫女应声道:“是,奴婢告退。”悻悻离开。
而容妃那边,果然装病没有多久便等来了皇上。
只听到皇上的声音略显疲惫:“容妃,怎么突然就病了,叫过太医了吗,朕昨天看你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容妃这个时候听到皇上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办法有用的,之前跟宫女说话的力气仿佛突然消失不见了,柔柔弱弱的躺在燕北行身边:“知道皇上来了,臣妾却不能起身接驾,臣妾病的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去请太医。”
听到这里燕北行摆了摆手道:“去请太医,容妃你先躺下,等太医来了看了之后再起来,既然身体不好,就应该先去请太医,非要去请朕做什么?”
容妃愣了一愣,还未开口说话,她身边刚去请皇上的宫女就先跪了下来说:“还请陛下和娘娘恕罪。”
燕北行见她这样,疑『惑』道:“怎么回事?”
宫女颤抖着说:“我们娘娘原本是不打算请太医,是奴婢实在心疼娘娘才自作主张去请了皇上来。”
容妃不着痕迹的笑了一笑,这丫头平日里总算没有白疼,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的。
可容妃明面上还是阻止了宫女继续说下去:“臣妾想着自己只是小病,就没有去请太医。”
燕北行没有说话,面无表情,脸『色』冷冽,很快太医就到了,太医又是容妃的亲信。
太医看完病开口:“娘娘只是忧思过重才感染的风寒,只需要放宽心,然后好好养着,没有什么大事。”
“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忧思过重,还因为这个感染了风寒?”
容妃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身边的宫女又先开了口:“皇上您不知道,我们娘娘这些日子一直对于您那晚离开的事情耿耿于怀,总觉得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让您不高兴了,在您走之后一直觉得您还会回来,有时候等的都忘了时辰。”
容妃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住口,在皇上面前,『乱』说什么,本宫平时对你是太好了,才让你在皇上面前这样口无遮拦的,皇上,臣妾并不是因为这个才生病的,皇上不要听宫女随便『乱』说。”
在这种时候,燕北行竟然想到了昭合欢,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可那个女人却仿佛完全不在乎这一切一样,一次都没有去找过他,明明这样不把他放在眼中,可偏偏他还经常会想起来。
容妃见此:“是臣妾没有管教好下人,还请皇上恕罪。”
燕北行安慰她:“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容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对于她来说,是一次胜利,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皇后专宠的时候,那时候燕北行眼里都是昭合欢,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有机会,更何况她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容妃努力起身对皇上说:“从前您独宠皇后娘娘,臣妾只能远远的看着,而现在,您至少偶尔会来臣妾宫里看看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