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昭合欢不说话,燕北行就坐在了另外一边的椅子上,等待着昭合欢的回复。
“皇上,容妃是怀孕了,是真的。皇上请吧,臣妾的身子乏了。”昭合欢闭着眼,下了逐客令。
“会不会是诊断错误,你知道的,出错的事是有发生的。”燕北行不甘心,同时也想着安慰一下昭合欢。
原本独断专横的燕北行,身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了,对于江山社稷,他是信手拈来,但对于自己的皇后却束手无策了。
昭合欢见燕北行没有要走的意思,烦躁涌上了心头。
“陛下是觉得臣妾医术有问题,还是觉得是自己那方面不行啊!”昭合欢把头撇过去,不看燕北行。
“如果觉得臣妾医术不行,还可以问问今天诊断的太医。”
燕北行脚步在这皇后寝宫里已站不住了,平常被端重请送的皇帝,连续被下了两次的逐客令,不走,也抹不开面子。索『性』甩袖离去。
看着燕北行离去的身影,昭合欢气火攻心,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吐着心血,血『液』流过嘴角,将地毯染的一片深红。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送走皇上的宫女回来看见皇后这个样子,连忙扶着她歇下。
她张罗着寻着要找太医,被昭合欢制止了,如今容妃有孕,众人都在打探着两边的风向,难道还要让人看笑话吗?
与此同时,她又特别是怕被燕北行知道了,身为燕北行的皇后,她不愿被人说善妒,作为燕北行的结发妻子,她也不愿为了一个负心人陷得更深。
容妃被人一路送回自己的宫中,提着的心重重落下,回想着今天的事儿,又紧绷着一根铉,皇后好骗,可皇上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什么轻松度过了。
下了轿辇,宫人细心扶着容妃,一路扶至屋内摇椅上,她躺在摇椅上,却睡意全无,一心想着如何应对,她眯着眼睛看着红『色』帐幔在眼前来回出现。
心里突然有了计策,她大声唤着:“来人,本宫身体不适,快宣何太医。”
容妃腹中胎儿,乃是龙子皇孙,太医院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遣了何太医来。
何太医心中疑『惑』,论资历,请娘娘近身脉,并轮不到他,如今为何容妃会宣他会诊。
怕是有异。
果真如此,何太医进了容妃寝宫,容妃并无不适,反而依靠在软榻上,看他进来,寒暄道:“何太医,我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生活不容易。”
何太医当即就是一愣,他为人正直,众人皆知,若说我什么把柄,也就是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贪图赌博,急需钱财。
何太医一下子把头低下去:“娘娘,微臣,听从吩咐。”
“你知道的,本宫有了身孕,现在本宫要你把我有两个月的身孕的事情散播出去。这是一万两的银票,本宫还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事成以后是另外的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容妃摇晃着银票在太医的面前,有钱能使鬼推磨。
太医见到钱财,眼睛无意识的『乱』看,最终叹了口气,点点头,难为的答应了为容妃办事。医者父母心,可也不能不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另外一边忙着批阅奏折的燕北行,心烦意『乱』,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和容妃一次,容妃就有了,这也是他能少点对昭合欢的愧疚的一种方式。
不管如何,他都要亲自去探探虚实。如今容妃今日受审晕倒,查出喜脉,他去看看,也是理所应当。
燕北行抬腿进殿,例行公事的对容妃关心。容妃躺在床上,闻言从床上挺直身子,想要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给皇上请安。
“免礼,免礼。”燕北行一把扶着容妃,不让她有太大动作。
“皇上,都怪臣妾,都是臣妾的不是,有了皇上的子嗣两个月了,到现在才知道。”容妃面容沈静,腼腆地笑着,脸上带着慈母地温和笑容。
燕北行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的疑『惑』早已解决了大半。可还是不死心,传了太医。
容妃佯装不解,其实心中早有打算,她也不急,对于太医院,她早有安排了。
“容妃,朕叫太医再给你把把脉,给你开几幅安胎的『药』。”燕北行敷衍地安抚道。
“那臣妾就在这里替肚子里的孩子谢谢皇上了。”她照例叫来了何太医,她与何太医早早对过说辞,如今也不怕何太医说漏嘴。
“太医,容妃真的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吗?”燕北行盯着太医的眼睛说道,目光刺骨,让人难以直视。
“回皇上,娘娘的脉 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莫将滑数为同类,数脉惟看至数闲。滑则如珠,是喜脉。”太医拱手作揖,战战兢兢的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如何能知道胎儿的时间呢?”燕北行皱着眉头问道。
“如今已经两个月了,胎像也稳固下来了,才能被诊断出来时间。”太医早收了容妃的贿赂,对燕北行的问题对答如流。
一旁的容妃看着太医的语句,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