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慢点。”李德顺小跑着追燕北行,他现在才发现,燕北行走的那么快,哪有什么体弱,不过是装的。
“参见皇上!”众人见燕北行来了,赶忙行礼。
“欢儿!怎么回事?”忽略所有人的行礼,燕北行径直走到昭合欢床上坐着。
看见昭合欢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水,燕北行顿时觉得心痛,他从来没见过现在这样无力的昭合欢。
“朕问你们怎么回事,为何朕的皇后会摔倒!”燕北行全程黑脸,没人敢答话。
燕北行见没人回答他,心里更是窝着火。
“不关他们的事,是本宫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昭合欢见燕北行这要吃人的样子,才伸手去拉他,说是自己颠倒的。
“欢儿,你不要太宠她们了,连你也照顾不好,你还这样袒护他们,为他们开脱。”
“我都说了,这是我自己摔倒的,你就不要问了!”说完昭合欢就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再看燕北行。
燕北行看着昭合欢有些生气,又担心她,也不再说什么,把太医叫出来问话,“皇后怎么样?”
“禀皇上,皇后娘娘现在没事了,摔了一跤,险些动了胎气,臣已经给皇后娘娘开了安胎『药』,这暂时没什么大事了。”
“嗯,好好给皇后调养!”
“李德顺,去把夏荷叫出来。”燕北行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昭合欢不可能突然就颠倒了。
夏荷出去后,翟秀秀就守着昭合欢,看着她却也不说话。
“夏荷,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顾皇后的,怎么会让她摔倒?”燕北行冷气『逼』人。
“皇上,这还不是怪您!”夏荷也毫不顾忌燕北行是不是皇上,开口就是责怪。
“大胆!你这丫头,自己的事没做好,还推脱给皇上,来人,将她拖下去打板子!”李德顺生气,还没有人敢和燕北行这样说话。
“等等,让她说完。”燕北行发话了。
“奴婢说的是实话,皇上昨个可是去了钟翠宫?可是歇在了钟翠宫?”夏荷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质问燕北行。
“你是如何知道朕歇在钟翠宫的?”燕北行看着李德顺,表示一会儿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早在昨晚,燕北行就让李德顺保密他留宿钟翠宫的事,这娇贵人没有被宠信,自然不会到处说他留宿钟翠宫,所以这事就只有李德顺清楚。
“娘娘今日本来是心情大好的和王妃一起游园,但是被几个丫头在背后嚼舌根,听到昨夜皇上留宿钟翠宫,娘娘心灰意冷,本来想着回宫,不想再听,结果半路踩空了,就摔了一跤。”夏荷说着脸上也是气呼呼的!
“行了,你先起来吧,下去照顾好皇后娘娘。”燕北行转头看向李德顺。
“皇上,这事我真的守口如瓶,没有说您昨夜住在钟翠宫的事,奴才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我才这就让人去查!”看着燕北行一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模样,李德顺赶紧去调查是谁把这事说出去的。
寝宫里,昭合欢话也不说,翟秀秀坐在床边陪着她,直到燕北行进来。
“皇上还是好好陪陪皇嫂吧,还好刚刚是有惊无险,没动着胎气。”翟秀秀看着燕北行表示很无奈,也暗自庆幸燕北兴不会像燕北行一样。
“嗯,你先下去休息,我看看她。”
翟秀秀下去后,寝宫里就只有燕北行和昭合欢,燕北行想昭合欢肯定是听了下人的风言风语,所以才生自己的气。
“欢儿,朕……”燕北行伸手去想为昭合欢捋头发,却被昭合欢躲开了。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昭和欢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感,这让燕北行觉得心里拔凉。
“欢儿,你误会了,朕只是歇在钟翠宫,并没有碰娇贵人。傻瓜,朕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又怎么会碰其他女人。”
燕北行知道此刻昭合欢在吃醋,想着之前这女人还总是将他往外推,现在倒是在乎自己了,心里却也觉得安逸。
昭和欢听着燕北行的解释,心里舒服了,但还是偏头不想理会他。
燕北行见昭和欢也不搭理自己,说明这醋吃的多了,酸的有点厉害,这才耐心着给她解释。
“欢儿,朕可以发誓,朕是真的没有碰娇贵人,娇贵人的父亲给朕提了些有用的意见,所以朕想去她宫里,但是并没有要宠幸她的意思,朕只是想升升她的位份,也好牵制住容妃,免得她总是来耍手段。”
燕北行见昭合欢把头转过来了,这才继续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