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王缓缓的松开手,说到底李洛师不过是办事不力的女人,留她入宫也可以打探下消息,不然自己对容妃的事情毫无头绪。
听到这句话后的李洛师脸『色』发黑,一旁的李洛阳也没有想到今日的状况,不由得握紧拳头。
她脑海里的想法翻腾,一想到燕北行和虞南王之间的仇恨,不由的微微一笑。只是她低着头,虞南王并没有注意到李洛阳的反应,反倒是一把抓过李洛师。
“我警告你,一定要找出燕北行把容妃送到哪里去了,否则我就想尽办法的把你带出宫。”虞南王加重手里的力道。
喉咙里的空气越发稀薄,李洛师拼命的喘着气,脸『色』憋得涨红,剧烈的咳嗽,“我听王爷的命令……”
“那就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找不出容妃的下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虞南王说完后反手把李洛师摔到地上,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带着狼烟转身离开。
狼烟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洛师和李洛阳,也跟上虞南王的脚步离开碎玉轩,只是心里仍然有些疑『惑』,想想来此事应该告知燕北行。
直到他们走出宫,李洛阳才缓缓的把李洛师扶起来,『揉』捏着她已经被掐得通红的脖子,“姐姐怎么样了?”
“都还好,虞南王应该没有怀疑我,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只是我没有想到,虞南王居然在宫里有孩子。”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眸子,身上受到的伤痛并没有让她皱一下眉头。
她在宫外学武的时候受尽屈辱,甚至自己身上的使命,只是心里越发好奇,甚至有些心疼燕北行。
燕北行可是一国之君,他身后的女人居然和自己最厌恶的人,和他的皇叔搞在一起,还堂而皇之的生了个孩子,燕北行居然容忍他,把容妃和孩子养在宫里,这简直是打他的脸。
“太过分了,虞南王所做的事情简直为天下所不齿,若是……”
还不等李洛师把话说完,李洛阳满脸笑意的扣住她的手:“姐姐说的是哪里话,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触碰了燕北行的底线,若是我们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说不定会直接挑起燕北行和虞南王的怒火。”
说话间李洛阳不自然的握了握手,打了个响指,“到时候两虎相争渔翁得利,你觉得意下如何?”
李洛师于心不忍,她从来没有想过利用燕北行和虞南王自相残杀,而使自己得利,如今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激怒虞南王的好手段。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要轻易的做事,否则一定会引起燕北行的怀疑,我们首先要做的,还是先要把娇妃打入冷宫。”她想到当日燕北行维护娇妃,心里的恨意丛生。
说到底,娇妃虽然如今被关在钟粹宫里,可她依旧是行动自如并没有晓谕六宫,这就说明燕北行和昭合欢并不完全相信自己。
“是时候找个机会教训一下娇妃,也顺便教训一下,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父亲。”她眼角眉梢闪烁着寒意,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心里的厌恶如同疯狂滋长的海草。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虞南王从宫里走出来后便准备出宫,只是他偶然路过钟粹宫,视线被此时他在钟粹宫门口的娇妃吸引。
“这不是娇妃娘娘吗?没想到你也有今日的状况,居然被皇上禁足于此?”他刻意提高了音调,阴阳怪气的调侃娇妃。
说到底还不是她的父亲,若不是李大人,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宫中失去左膀右臂。
“你是谁?”娇妃眸光已经模糊,没有想到虞南王会入宫,她『揉』了『揉』双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让她看到是虞南王后,愤怒的站了起来。
“是你让李洛师陷害我的对不对?你就是觉得我父亲没有听你的话,所以你才让李洛师在宫中给我个教训。你真以为我会因此就让我父亲听你的话吗?”她额头渗出汗珠,身上的气血向头上涌。
刚刚从地上站起身,脑袋里有些眩晕,娇妃依然死死地抓着栏杆,认真的看着虞南王的双眸,丝毫不避让。
“我可没有让她对付你,只是这个女人心思不单纯,才想要取而代之。”虞南王撇了撇唇,反手抓住娇妃靠在栏杆上的手腕。
此时娇妃脸『色』涨红,手上传来的疼痛席卷全身,她娇弱的脸上有些狰狞,“你这是想干什么?”
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一句话,娇妃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眼里根本就容不下燕北行的女人,若是你在不让李大人听从我的安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话后的虞南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娇妃,见她此时蜷缩着身子,小心翼翼『揉』搓着已经被攥红的手腕,眸光里的愤怒『荡』然无存。
燕北行好大的胆子,居然会不听安排,把他的女人送出宫,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他一定会把今日所承受的痛苦,加倍释放在燕北行和他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