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司徒落问祁远。她知道盒子里的东西一定是祁远事先安排的人换掉的。
“不是一个浣熊吗?”祁远一本正经地说,“哦!刚才现场多乱啊!你还记得带上它,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司徒落瞪着他,知道他一本正经地在说假话。这就更加说明里边有她不能见的东西,绝不是将她教唆杀人公布天下那么简单。
对于司徒落的睿智,祁远暗暗叹服,但是他要紧牙关不松口。
司徒落逼问祁远半天,而祁远始终装疯卖傻,说就是一只浣熊。司徒落恨恨地作势要扔了浣熊,祁远一把抢过来,“扔了多可惜,这么可爱。”
司徒落知道今天是逼问不出了,无奈只能先作罢。
司徒落在电视直播节目中公开的视频,引起了轩然大波。
还是那个临湖的私人休闲会所的包间里,隋长风已经被紧急召唤来,瑟瑟地站在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身侧。
从隋长风的角度只能看见这男人的坚硬的半边脸部线条,和他紧抿的嘴唇,但这已经够隋长风心惊胆战。祁管家狡诈,竟然录了个视频留后手,而这件事他一点也没有察觉。
“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男人的声音沉郁,毫不掩饰他胸中的怒火。
“都是那个司徒落太狡诈,她竟然事先换了盒子里的照片……欣儿她也没防备……”隋长风奴才地哈着腰,声音颤颤巍巍。
“就你那个胸大无脑的愚蠢女儿,我台子都给她搭好了,她连个司徒落都抖不过,能干成什么?你早点让她滚回家,不要再出来了。”男人的声音沉郁,抬眸一扫,目露凶光,“祁管家他不是司徒坚。”
“是我错了。”隋长风心惊肉跳地说道,“早就应该听您的,不该放了祁管家的孙子。”
“你以为祁管家会像当年的司徒坚一样胆小怕死,用儿女威胁,吓唬一下,就乖乖就范?”男人越说越气,“祁管家是在祁建国身边待了半辈子的人,什么阴险狡诈的手段没见过?”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隋长风仍然只是认错。
他胆小如鼠的样子,叫人见了就消化不良。男人怒道:“这件事你去想办法,解决不了就别来见我了。”
隋长风汗如雨下,现在视频已经在司徒落手中,这要他怎么解决?莫非绑了司徒落?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男人的眼眸像一把利剑射向隋长风,随之他阴冷的整张脸出现在隋长风的视线里。
隋长风惊慌失措,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这不是要司徒落的命,这是要他的命啊!
今天祁远陪着司徒落去的电视台,那个盒子里的照片怎么变成一个浣熊的已经很清楚。原本以为司徒落被指教唆杀人,祁远就算不完全相信,也多少会有点疑心,可今天看来,祁远完全没有把司徒落教唆他母亲杀了他父亲这个说法放在心上。
祁远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司徒落,只会比以前更加在乎司徒落。现在司徒落又住进了他的别墅,谁不要命有胆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司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