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方为投资者的上策。”于文轩不死心。
祁远气定神闲地喝了一杯和司徒落一样的牛奶。
“这事儿我做主。”司徒落说着起身,“你们先吃,我先走了。”
“对了,如果我晚上能赶回来,就去参加你家的跨年宴会,如果我没回来,麻烦你阿姨说声抱歉。”她转而对阿琪和艾雯又说,“我给于阿姨准备了礼物,你俩去的时候帮我带上。”
说完她就去拿外套和那把刚刚送来的车钥匙。
那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楼前的停车位上。司徒落一下楼就看见,上车前她取出墨镜,把旁边锃亮的黑色越野车的车玻璃当镜子,照着镜子戴了墨镜,左右端详一番,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程致恒惊恐地看着车窗外的一幕,呼吸都凝滞了。
只是一瞬,祁远和于文轩追了下来,可司徒落已转身跳上了保时捷,扬长而去。
老袁不等程致恒说话,自作主张发车跟了出去。
天气阴霾,透过黑色的墨镜,城市仿佛已经是黄昏。冬日的猎猎急风,把司徒落的头发穿的胡乱飞舞,发丝打在司徒落的脸上生疼。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从包里抽出一条爱马仕丝巾绑住了头发。
绿灯亮起,她继续招摇在城市的车水马龙里。
路上无数的司机被她吸引了目光,有几辆车一直跟在她的车后追逐着她,也有好几辆烧包的车上的司机在超车的时候冲她吹口哨。
她记得以前关岳开着烧包的跑车载着她,就会有人故意超车吹口哨,那个时候关岳就会把他的车马力发挥到最大再超回去,她也会得意洋洋地转身朝着那围观的司机挥手飞吻。
所以关岳经常告诫她,她是他的大嫂了,要懂得自重,不许沾花惹草。她大笑后会嘲笑关岳一番。
今天她的身边也没有可以嘲笑的人,更没有心情冲围观者和追逐着得意洋洋。
一路驰骋上了告诉。
透过后视镜,她发现后边追逐的车辆又换了新的一拨,可是有一辆黑色的越野始终和她是同一个方向。
司徒落发现了端倪,猜不透事情的原委。
她加大了油门,一路狂奔,那辆黑色的越野始终咬在后面。一个小时后,她进告诉服务区,将车子停了下来,但是并没有下车,而是带在车上不到一分钟突然就开车出了休息站。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辆黑色的越野又跟了上来,这次司徒落肯定,她被跟踪了。
不会是祁远,因为祁远没有这款车,也不会是于文轩,因为于文轩今天来的时候开的也是跑车,而且他不用秘书,所以不会有人给他换一辆车,方便他隐藏身份跟踪她,况且于文轩做事招摇,要是跟过来,恨不得搭上大喇叭高喊,好让她知道,他跟过来了。
司徒落紧盯了一会儿后视镜,嘴角挂起意思冷笑,她想到一个词叫做有来无回。
她突然挂倒挡。后面的车根本没有防备她会突然后退,来不及做出反应,在混乱之中辆车车尾和车头咔嚓一声巨响,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