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有人把我的电话放到小姐网了,好像...”
冬明月掐着自己的鼻子给冬泽打电话,这样能模仿哭泣的鼻音。
即使被那些人发这么多条骚扰短信,其实她真的毫无感觉。很麻木。
就是对背后的人的恶毒很愤怒。
正抱着田淦的冬泽,本来还很烦躁,但一下子从被窝坐起来。
“你说什么?!”
“竟然有人敢这么对我冬泽的孩子?!”
冬泽出离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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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冬明月放学后的傍晚,家中。
“初步嫌疑人是日高柑对吧?...放心,小侄女,我一定给你个说法。”
“谢谢李伯..”冬明月坐在凳子上还有点懵逼。
屋里坐满了七八个男人。
“谢啥,跟我咋还说谢谢呢!”
“呵呵....”冬明月装作不好意思的小丫头片子。
坐在沙发主座、一身制服,很热情样子的男子就是「李伯」,个子也就173cm不能再多了,也很胖,憨态中带着一丝狭眼算计。
这是冬明月老爹冬泽认的义兄,是管理整座横江市的police的最高位男人,也是个大局长。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在沙发上义愤填膺地扬着眉毛。
沙发上坐着冬泽,还有大伯冬同,旁边是几个年龄在35-45左右的下属随从之类的中年男子。
“市长也说不能放任这件事。”
“好,我知道了。”
“抓到人了得让她来给我女儿道歉。”
“好好...那是肯定的、”
“麻烦了。”
他们说着各种不同语调的话,不多时就让冬明月离开了。
但他们并没想到冬明月也是闲的,把录音笔放在花盆旁边小挂饰后。
等到他们离开,冬明月借口喝牛奶,路过客厅顺走了录音笔。
反正兴许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呢,如果能给薛瀚提供点帮助也好。
感觉他们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这点破事来的,叽咕那么久定是和冬泽讨论仕途场的事。
录音笔里的内容,竟然是他们合伙要排挤挤兑陶家。
那不就是陶李家?
冬明月微笑,也没管这事,陶李上次那么算计自己,活该家破人亡。
不过他们言谈之间也涉及到了薛瀚。
「....那个叫薛瀚的小孩儿,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们打算怎么办,是市长打算怎么办...股市幕后都是可以监测的,谁也不知道会跑出这么个人」
「他家很穷,我调查到他爸爸就是薛成和,薛瀚叔叔叫薛成仁,薛成仁有个儿子叫薛显,中专生」
「嘁,找那个薛成仁不就得了,薛瀚未成年,十七岁,不应该持有股票」
「不是,薛瀚已经十八岁了」
「啊?」
「已经过完了生日,他身份证也是十八岁」
「这...他买股票的时候也是成年的了?」
伴随着录音里冬泽的质疑,冬明月戴着耳机也是一阵惊愕。
对啊,薛瀚今年十八了,比冬明月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