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非要搞成这样吗,我们可以握手言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冬明月本来淡定的刚要说完,突然被冬世泽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我才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想和你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冬世泽的眼神让冬明月有点害怕。
-
取而代之冬世泽原本的设想,在家族里做不下去人的是冬世泽。
快高考了,但是冬泽可以给他安排到国外读本科大学,这也是一个大趋势,不一定非要研究生才去国外,冬泽也建议冬世泽去国外镀金,两箱抵消让亲戚们不专注于冬世泽的人品问题。
冬世泽因为那次坠楼现在腿总是下雨天发疼,而他每次很痛很痛的时候,就会想起冬明月那时候的哭诉。
是她骗自己跳楼的,她根本就不爱自己。
冬世泽去南方一个城市的高考集训营了,而过完年,冬明月和薛瀚也回京城。
本来他们约好了坐同一班飞机,但是冬泽管控冬明月的钱,所幸冬明月有自己的秘密账户,直接绑定薛瀚身份证,所以也可以让薛瀚也坐飞机。
不过薛瀚有点事耽搁了,冬明月在去飞机场之前,突然有人给她打电话说薛瀚出事了,冬明月去了。
然后,没想到的是,在一个路口,冬明月被两个男人抓住,被lj了。
这个时候的手机还不发达,所以他们没有摄像。
说自己百密一疏也好,大智若愚踩坑了也好,冬明月知道不能报110,看冬泽那个为了名声都能把亲生儿子送去国外的德行,自己公之于众也只能是自己也被送去国外当交换生。
薛瀚之所以今天不能和冬明月一起,是因为他临时要去县里,是以前的美术高考的一些遗留文件,但是去了才发现没人,说今天办事的人不在。
薛瀚和那人对找了一下电话号,发现自己被骗了,而且只能是被认识一些公务人员的内部人骗。
薛瀚暗叫不好,但不多时也泄了气,因为冬明月也告诉他了。
两人相望两无言,薛瀚说:“是冬世泽吧。”
“我感觉是。”冬明月躺在床上,薛瀚给她上药,咬牙切齿地低沉道:“报110.”
冬明月按住他颤抖动怒的手,“不能这样。”
之后也跟他解释了,自己不能现在成为冬泽的弃子。
“那你就这么...”薛瀚一想自己现在还装着穷呢,但自己实际上还是认识很多横江市所在省的有地位的人,可以对付冬泽绰绰有余,有钱能使鬼推磨。
但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太慢对付冬泽,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了冬明月说的冬世泽那时候癫狂的模样,薛瀚更是眼睛都气红了。
“我不会放过他!”
这可是自己老婆被欺负了啊。
薛瀚决定让冬世泽死。
冬明月现在一动就疼,他们不仅lj,还对她进行了殴打,不过索性他们作案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因为之后就有人来了,他们就抛下冬明月离开。
他们带着口罩和帽子,根本分不清他们的模样。在不公之于众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他们只怕是大海捞针。
即使遭受了这样的苦难,一头黄发的少女仍旧和别的任何人气质都不一样的稳健和淡定,就算有人看着她想入非非也会感觉到自己被拒绝的那种挫败,就是这样的气质,让薛瀚越看越难受。
两人一起请了大学的假,暂时留在横江市,去医院看了一下,幸好是没怀孕酿成大错,冬明月坐在病床还自嘲。
“其实我真的不伤心,哈哈,可能上辈子就被玩太多次了吧。这辈子感觉就只有生疏了一点。”
“你还有心情这么说。”薛瀚在对面给她削苹果,刀子狠而快,把苹果削得七零八落的。
“你别削到手!”冬明月羽然拿开他手里的刀,“小心点啊。”
但是薛瀚抬起头,冬明月却惊愕地看见,他眼里有一种以前从没见过的脆弱。
这真的是薛瀚吗?
——是我的错。
薛瀚说不出口这种话,因为就好像自己在弥补什么,但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冬明月被伤害的事。
——我不会让那家伙好过的。
但是现在自己在装穷,自然不可能展现给冬明月自己认识什么人脉,只能默默保护她。
-
冬世泽在南方的高考集训营,被薛瀚找人不远千里、千里迢迢地去给揍了,揍的很厉害,直接打断了一条腿,但是因为是薛瀚重金聘请的人,所以也因为没有监控的原因根本找不到事主。
那些殴打冬世泽的人都是带口罩帽子的,更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