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冤家路窄,傅清欢怎么就这么倒霉了呢?
秦王说讲请楚,直接将这件事撒手不管了,临了嘱咐二人,一定要把这件事干的漂亮,惹得太后欢心才行。
太后欢不欢心不知道,反正傅清欢是挺堵心的。
“哥.........”
看着傅清欢百般抵触的样子,傅云起劝说道:“将门女子,别叽叽歪歪的。咱们得洒脱潇洒,这点小事儿办不好?”
“能办好......哥我能行。”傅清欢勉强的点点头,嘴角的笑意是最牵强不过的了。
秦王走了,傅云起竟也走了。唯独剩下了傅清欢和战如尘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郡王爷,事已至此,既然秦王有话在先,要讨太后欢心的话,那就需要从长计议了。我是不知太后的喜好,就全仰仗您的了。”傅清欢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揖了揖小手。
战如尘突然被傅清欢捧得极高,自然心里有些得意,俊目浅笑,语态淡然:“本王当然知道。”
“那......”
战如尘的样子明显就是早有准备:“太后的玉观音,是当代名家刘渊最满意的玉器,乃是一笔一笔的亲笔雕刻。既然打碎了,那就赔一个便是。城东以北,淑渊雅阁,就是刘渊的画院了,文玩玉器,史古名画他那都有。”
“那就去呗。”
战如尘手持折扇,目色浅浅微澜:“本王去,你出银子。”
傅清欢就知道他没憋好屁,一口否认:“不行!”
“那你要如何?一人一半?那玉观音可是你打碎了的,别以为本王是傻子。而且本王也不想跟你一同去。”战如尘傲娇的转过头去,故意不理她。
“我出六,你出四,你带我跟你一起去,免得你又使什么花招儿,如何?”
“你七本王三,否则这事儿没法办了。”
“成交!”
见傅清欢一口答应了下来。战如尘爽快的对自己随从凌旗说了句:“快去备车!”
“是!”
后来傅清欢才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这只狐狸的套儿了。
他本来就想让自己占大头儿............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
想起了这里,傅清欢使坏的上去照着战如尘的屁股就踢了一脚。
战如尘惊怒交加的表情里根本就没有挨板子的疼痛。。
“好啊,你没打板子!还怂恿我哥打我!”
“本王那是能忍,谁说没打!”
胡口狡辩都有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