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凿证据,无法轻易动傅家之由,安庆只能放了傅清欢。
至于明日之事,傅清欢既然已经在冥冥之中给了安庆一个“栽赃”的“方向”,安庆怎么能罢休!
另一边。
秦王府后院。
战如尘踉踉跄跄,狼狈的归来。
要不是前来接应的手下搀扶着他,几近昏迷的战如尘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回来。
战如尘的私自行动,万万不能惊扰到秦王府的任何一人。
“快快快,赶紧把他抬进去。”
“是。”
“快去请毒医,快点!”
“是。”
这个躲在战如尘院子里,忙上忙下的男人是战如尘的谋士,也是他的兄弟心腹,月如错。
战如尘胸口的伤处早已经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整个人也在昏迷之中。
凌旗和月如错两人撕开战如尘的衣物,将伤口完完全全裸露在外,只等毒医前来。
月如错一边忙,一遍念叨:“我就说此事冒险,要不我去,你偏偏不让,这下好了吧。”
“月公子,你少说两句吧。”凌旗在一旁低声说着。
月如错的嘴说个不停,最终还是把战如尘弄得厌烦,在虚弱昏迷中呓语着:“若不想让本王早点死,就给本王闭嘴!”
战如尘说完,从腰间卸下了用命盗来的福居归鸟图,扔在了地上:“赶紧收起来。”
月如错捡了起来一看,那副画卷已经被战如尘的血染的花里胡哨,触目惊心。。
收好了画卷,毒医来了。
毒医查看了下战如尘的伤势,倍感焦急。
“郡王爷,大事不妙,这是屠心签啊!必须马上止血,不然的话血就要流干了呀。屠心签的伤,老夫没把握啊......”毒医有些吃不准。
“你再好好看看,本王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战如尘无力的指了指伤口。
胸口那一片,都已经是血肉模糊,直到现在那个伤口依旧在慢慢的往出渗血。
毒医摸了摸胡子,仔细查看着伤口:“妙啊妙啊!郡王爷,伤口里填了一根断笔,已经替您止住了大量的血了。老夫现在得把这根笔拔出来。”
“赶紧拔出来。”战如尘嘶哑的应允。
“等等......有没有危险?为什么伤口里会有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