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嘉奖。”
“骑马赢了本王再说。”
“若真如你这般耍赖,我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何来公平!何来输赢!”傅清欢不服输的挑衅。
战如尘展现胜利者的高姿态,摆出一副无所谓输赢的假惺惺,说:“本王难得才与你出来散散心,这么在乎输赢作甚?”
“没了输赢一切就都没意义了。”
“你既然觉得如此不公,那欠着那声夫君就这么一笔勾销吧,本王这么好,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本王,一心扑在显王的身上?”说来说去,或许这才是战如尘想问的事。
“你是不是对好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她瞧着他反问着。避重就轻的回答似乎并没有让战如尘满意。
他的模样像是情窦初开的翩翩少年,桀骜不羁,胆大妄为。
可对于傅清欢来说,他更像是个猎手,自己才是他求而不得的猎物。
对于战如尘,她摸不透,道不明。
傅清欢像个小狐狸一样的狡黠,浅笑嫣然:“那你得让我赢一把再说,不然...免谈!”
“好,本王这就去选两匹好马,才能不辜负傅大小姐的英姿飒爽,等着。”战如尘说完,清俊的凤眸朝着傅清欢抛了个足以迷倒众生的眼神,傅清欢一愣......
忍住......忍住...战如尘怎么像个祸水一样,总是不经意间蛊惑着自己的心。
稳住!稳住!
傅清欢被他搞得心神不宁,哪里有心思再继续练箭。为了不让战如尘的手下看到自己的“春心荡漾”,一忍再忍的装淡定。
傅清欢自己一个人在练箭场射箭,后面好大的阵仗,人群簇拥。
回头一看,是柳如烟。
“傅大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好巧。”柳如烟带着不少随从,轻装上阵,显然也是来这里骑马的。
“素不相识,何来巧字?”傅清欢不太喜欢柳如烟。她对自己是一种敌意,一种难以化解的敌意。
傅清欢的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冷箭刺破靶心,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尴尬。
“傅大小姐这是在无视我吗?”
“无视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桥归桥,路归路罢了。”
“既然抱着这样的心思,为何还要和阿尘纠缠不清。”柳如烟的架势,喧宾夺主,目中无人。
见傅清欢不说话,柳如烟以为她真的好欺负,继续用话语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你我都是名门闺秀,有些话我也不想说得太难听。我对战如尘的心思,你不会看不出吧?”
“你对他什么心思,与我何干?”傅清欢不以为然的反问。
“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记得那年恰逢乱世,内外征战不休,战如尘成了敌兵的俘辱,他的父亲秦王都快要放弃这个儿子了,但是我父亲救了战如尘一命,才有了他的今天。至此之后,战如尘将这份救命之恩一直铭记在心,与我父亲平南王更是忘年之交,真心以付。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费什么心思了。”
“你跟我墨迹了这么多,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爹平南王和小郡王之间的深厚情意吧?”
“你争得过我吗?世人皆称我柳家大小姐,我爹是平南王,就算是一声郡主我也是担得起的。虽然你父亲如今正得圣上眷顾,可和我们平南王府是没得比的。”
柳如烟说了半天,傅清欢没听懂一句。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不曾想是个显摆家世的草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