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奇,你这算不算承认了呢?我真是想不通傅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行事,甚至不惜亲自杀了自己的母亲,二叔的手腕实在是清欢佩服。”
“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你傅清欢狠毒啊。什么母亲不母亲的,那是傅决奇的母亲吗?那就只是傅决初的母亲而已,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今天呢,不过就是为了恶心恶心你们而已,老太太早就不行了,我送她一程又有何妨?”
“你真是毒辣至极,不知道父亲看了你的这副嘴脸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为了毁掉哥哥的婚事,为了让父亲在京中更加颜面扫地?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二叔就跟你说说好了。说一说你父亲当年是如何打压我的,说一说你父亲是如何让我和老太太越行越远的。”
“父亲从来就没有打压过你,他是你这个兄弟如命般重要,可你呢?你觉得那是打压,不过就是鞭策而已,至于祖母,那是你自己不想善待祖母,父亲才会将祖母接到了府中。你和文姨娘私通,父亲心有怒火,不了了之。这还不够,你还为了祖母的这些银子,与你那私通的贱婢文氏里应外合,外带着你们的女儿,想要盗取家财。这些事,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吗?父亲什么都懂,只不过是不愿意跟你这个亲弟弟计较而已。你倒好一直都在得寸进尺!”
“你放屁!要不是你父亲!我还能得到更多!”
“你才是再放屁,没有我父亲,你可能现在连个太傅都当不上,你知不知道!是你自己贪得无厌,总是想要得更多,这怪得了旁人吗?你就是在以德报怨而已。还弄出了这么多的说辞!”
也不知道傅家为什么就出了这样一个败类,简直是家门不幸。
“傅清欢,最没有理由说我毒的人就是你,当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栽赃嫁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样一天呢?”
傅清欢并不逃避,轻轻的笑了声:“不好意思,我那是反击而已。总不能任由你摆布,不许我布局吧。不过今天的事儿呢我是知道您的目的的,您不就是想要把这事儿弄得人尽皆知吗?明天我便遂了您的愿,让整个京城都对太傅大人,刮目相看。”
“你确定自己能走出这里吗?我既然说了这么多,就没想要让你离开这里。再说了,我都已经杀了一个人,还怕再杀一个吗?”傅决奇的眼中露着凶光。
“我既然敢把话说出来,难不成还会怕你不成?再过一会儿,我若不出去的话,郡王就会带着人闯进来。我是跟他一起来的。当然,你也可以来个痛快的,直接把我的尸体给抬出去。不过你能确定郡王乃至是秦王接受这一尸两命的事实吗?”
“你怀孕了?”
“怎么?人尽皆知得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二叔,您且别急。今天我走不出去太傅府,你的太傅府以后都很难安宁。但我走了出去.........你也是一样不得安宁。我就喜欢看着二叔束手无策的样子,真好。”
傅清欢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提着胆子的......
傅决奇根本不敢动她,只能看着傅清欢坦然离去。
“出来了?跟你二叔聊了半天,看样子聊的不怎样啊。”战如尘说道。
“跟他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聊的,我来只是为了求证。现在求证完了,我心情不太好,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贪得无厌,永不知足。他现在已经扭曲到了极点,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傅家会出了这样一个败类。”
“如果每个人都懂得感恩的话,那这天下就不正常了。你何必想这么多,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将祖母的丧事办好,这就足够了。”
“我知道。”
傅清欢说到做到,绝对不会手软。傅决奇杀母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这一次,傅清欢不给他留下一点点的脸面,让他颜面扫地,无法立足。
当然,被傅决奇所波及的,还要属傅银霜了。
“啪!”太子震怒,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傅银霜的脸上,不留情面。
“你看看你父亲做过的事情!是一个太傅该做的吗?你要我颜面何存?”
“殿下......殿下您不能听信外面的谗言,那都是有心之人恶意抹黑!绝对不是真的!”
“我看你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母亲都能害的人,还有什么底线可言呢?”
“殿下,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殿下!”
“是解释?还是狡辩?我看都不重要了。现在我真觉得难堪,为什么我是他教出来的呢?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太傅?”
太子已经把傅决奇视作是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