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她嘟起的唇:“可是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再不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也不会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兄弟莫名其妙占有了。”
“可是……”她还要问。她相信果子,不认识陈然就是不认识陈然,可陈然既然清心寡欲,又为什么应承果子把温延气成这个样子?
他收手:“再不做饭,儿子要推门进来了。”他转身从冰箱挑拣食材,准备大干一番。
她追着他继续问:“可是果子不认识陈然啊。”
陆关山把一个花椰菜递给她:“吃这个好不好?”
她点点头,完全没意见。
看她又傻又急,他不由笑出声:“放心,阿然这个人我一直很放心,他这么做一定是认识或者是认定。总之你别急,我不会让他们打起来,作为帮你的谢礼,我也不会让郑果果吃太多亏。”
说完他开始忙碌,期间从剥虾切菜洗完拿盆拿勺没停过,她忙得团团转,果子的事也没这么记着了。
果子比她聪明,做事也会更聪明吧?还是要多关心果子,这事也够奇葩,说来最奇葩的就是温延!夹每扑号。
一家人晚饭吃得其乐融融,因为苏瑰高兴,还被陆大叔灌酒了。
当然这个人醉了好多次都没有酒量,饭散尽,陆关山本来准备扛着她走的。她迷迷糊糊非要撒酒疯,抱着阿钦儿子儿子儿子个不停。
阿钦当然被吓坏了,满是酒气的红唇躲得他苦不堪言,赶紧嚎:“陆关山,你快点把妈妈拖走!”于是乎,陆时钦又一个自小的阴影形成了:喝醉酒的女人好恐怖。
“好好好。”他拖着小野猫起来,懒腰抱起,“小野猫,听到没有,吓到儿子了。”
她一喝醉就没意识,而且醒来完全没有印象,更没有自己为自己负责一说,连耍赖都省了。她转而环住陆关山的脖子:“陆大叔,陆大叔,你是我的裙下之臣!”
“陆时钦,还不回去睡觉?”陆关山看了眼似乎准备一直看好戏的儿子,反问。
陆时钦站在原地,并没有想动。
陆关山出言威胁:“那让妈妈再亲一亲你抱一抱你?”
果然威胁有用,小屁孩刺溜一声跑没影了。
陆关山笑笑,慢悠悠把她抱上楼梯:“难道不是你第一次见我就被我迷住了?”陆关山还真不信了,小野猫对他印象若是差极了,会追着他还戒指会被他哄得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喝醉酒就不讲道理的某人,更紧地勒住他的脖子,十分娇蛮:“陆大叔,你就是我的裙下之臣!”
“好好好,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他应和,记忆回到重逢,他任由她当马骑。
给她洗澡他就不安分,有了前车之鉴,他给她洗澡的时候他动作很大,意思是她要吐就吐。结果洗完了还没吐,俩人光溜溜躺在已显逼仄的浴缸,他当然起了歪念。
攫住红唇,伸出舌头,热火朝天地侵占领地,攫取芬芳。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像是着了迷,一直喃喃“裙下之臣”四个字。男人一般沾染了欲或多或少都有点兽性,陆关山亦是。
他想起他失控的晚上让她给自己口,把她哭的。
现在,让他切切实实地做她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的吻从凸起的胸口到平坦的下腹,一直没有阻止地下去。
……而当他真正给她服务而她哼哼唧唧地舒服地喊出声来,他还没邀功呢,杀千刀的苏瑰居然吐了!滚烫的不好闻的东西侵占了他的背,他当即黑了脸:他是技术太差还是怎么样?
赶紧洗,反复洗,热水洗,浴盐洗,各种沐浴露洗,各种洗各种搓,恨不得把躺在浴缸里面色潮红置身事外的小野猫给掐死。
可他哪里舍得。
等他鼻尖再也没有酸臭的味道,也给她漱口给她洗。
唉,以后让她喝酒,他还是要考虑好。
经她一吐,他还是惦念着让她好好休息,给她套了睡衣扔卧床上,他自己也挤进去。
但意识迷蒙的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诱人犯罪的红唇贴在他耳边说着诱人犯罪的话:“陆大叔,你刚刚给我弄得,真舒服。”
……他浑身都颤栗,小野猫越来越会挑火了!
他自然并非良善之辈,俯身而上,直奔主题。
就和他们初次一样,每次他想要适可而止了,她就嚷嚷:“不够不够,不对不对。”
“啊啊啊啊,不是这里。”
这次还是带着称呼的:“啊啊啊啊,陆大叔你真棒。”
他当然被激励得再接再厉,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次,反正是借着酒劲精神十足的小野猫彻底昏睡过去后,才熄灯入梦的。
陆关山醒得很早,他是要工作的,看她黑眼圈出来,浑身上下青紫遍布,舍不得喊醒。按照陆氏惯例,陆时钦也会赖床,而且家里有人,他也不必担心。
所以苏瑰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
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顿觉浑身被车碾压过般酸痛。暗恼地敲了敲太阳穴,她知道昨晚喝醉的她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她确实记不起来,可她默默移开被子看她身子上辉煌的战果,就可想而知了……
“哼,你睡得倒是自然。”陌生的女音,带着高傲、不屑、敌意与宣传。
她半坐起,被子盖住身体,正视站在卧室门口目光冷然的漂亮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是传说中的宋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