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男人的手神不知鬼不觉伸进她的毛衣,触上她的皮肤:“小野猫,你确定要让儿子睡?”
浑身一颤,她忍着把儿子送到他爹的浴室:“阿钦,要不要妈妈帮忙洗?”
阿钦想点头来着,毕竟大冬天他嫌冷穿衣服嫌累,不过他爹的眼神让他缩了缩脖子:“不,阿钦自己来。”
她以为儿子自主选择,亲了亲儿子额头:“妈妈也去洗澡,阿钦等妈妈来接。”
“好。”阿钦乖乖进门。
等儿子看不见了,他立马把她打横抱起,一副没得商量必须和我亲热的模样。
热水准备齐全,他干干净净把她原始了。
她手缠着他,还是十分亲近他,右手还是不安分地滑到他的伤疤处:“陆大叔,还痛吗?”伤口又长又狰狞,他当时……唉,她又忍不住想去亲吻那个丑陋的疤。
按住她移动的手,他脑子里想的又是另外一方面的事:“你确定你要继续挑火?”
她脸一红,把手缩回:“不,我只是心疼你。”她游到浴缸的另一边,任滚烫的水溢满至胸部处。
“小野猫,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他逼近她,把她固定在浴缸和躯体之间。
“啊?”热水蒸腾,起了朦胧的雾,仿佛隔雾看花。
他勾唇,把她的手重新、强势地按在他伤口处:“我这里,以后只想成为我让你快乐的记忆,还不是你伤心的触发点。”
“快乐的记忆?”她反问,他的伤疤,怎么可能是她快乐之源?
他按着她的手来回在疤痕上,终于向上……他笑得肆意,盯着她不知是蒸红还是羞红的脸:“这样,不快乐?”
“陆大叔,你……”她的手都不敢动,却因为他强势的力量不得不婉转游移。
“我是你的陆大叔,”他的胸膛逼近她,“感觉不出来?”
“感觉得出来!”她大声回,念及求之难得,念及思念他的日夜流的眼泪,她狠了狠心,迎上他的怀抱,主动献吻。
如此一来,这一场洗得尤其绵长,绵长……绵长!
待到俩人穿着睡衣出浴室,面上皆是薄红一片。
“小野猫,不够。”明明在浴室里已经两次,但他依然一副不满足的样子。毕竟昨晚她给的甜头不大。
她羞羞赧赧的,倒没有拒绝,由着他抱到床上去了。
热空调开着,宽衣解带也不担心感冒,他的问一路蔓延而下,正要达到极美之地。
“砰砰砰”,伴随着敲门声,是儿子委屈的声音:“妈妈,你说要接我的!”阿钦踮着脚敲着门,感觉自己又要被抛弃了。
“跟儿子说,不。”他低哑着命令。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说出的话几乎破碎:“阿钦,明天……”
“唔!”陆大叔绝对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这个时候挑战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