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伊芙琳说,“是他说的那些话太令人恶心了。想不到,你们国家的知识分子,竟然这样无赖、不要脸皮、下作、下贱!”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陈海平了。
“哎,你可不要打击一大片啊。”郑国霖就露出不满的神色来说,“这家伙只是极个别的,再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他这一套东西,可不是在国内学的。要说知识分子,我大学毕业,高级策划出身,也算知识分子,我可没那样对待过你,对不对?自己不行还恬不知耻,用手满足你,听着都让我恶心。”
伊芙琳就好一会儿没说话。
过一会儿她问郑国霖:“我在你们国家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总体的感觉,是你们国家的男人都很保守,对女人的贞洁都很在乎。你是不是也在意我和他之间有过的事情啊?”
不待郑国霖回答,就解释说:“那是我认识你以前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以后会遇到你?”
郑国霖就乐了说:“我在乎那个干吗?就像你说的,那是你在认识我以前的事情,本来就与我无关。你认识我以后,如果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当然就会在乎了。”
伊芙琳就抿着嘴乐。乐完了说:“你还好意思说在乎?凭什么就允许你有那么多老婆,而我必须忠于你,不许有其他男人啊?这个不公平!”
郑国霖还真没想到伊芙琳会在乎这个,看她半天才问她:“你也在乎这个吗?”
“当然在乎啦,”伊芙琳说,“其实你根本不懂,我们欧洲女人,比你们东方女人,更在乎彼此忠诚。”
这回,轮到郑国霖不说话了。
过一会他问:“伊芙琳,因为我有其他女人,你心里难过,是吗?”
伊芙琳就叹息一声说:“没有爱上你以前,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爱上你了,心里就会难过。”
郑国霖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伊芙琳回答的很平静。
“你陪着我回老家的时候啊。”她说,“那时候我简直太无助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回去。回去了,还有没有勇气再回来。甚至我都觉得,如果没有你,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郑国霖脸色就严肃了,好久才说:“伊芙琳,我的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我都和她们有一段难舍难分的故事。我对待她们,也和对待你一样,都爱着她们。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扔下任何一个女人。不过,你如果感觉和我在一起,因为这个不快乐,我会还你自由。自由以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幸福快乐地过完一生。”
伊芙琳就笑了说:“你用不着那么严肃,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而且我说的,是以前的感受。有句话叫入乡随俗,我现在已经想开了,早不在乎了。”
郑国霖暗暗松一口气,接着就笑了,问她说:“哎,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国家的男人,在乎女人的贞洁的?”
伊芙琳一本正经说:“我在你们国家待那么长时间,接触的人也不少啊,我也有闺蜜。她们告诉我啊,你们男人最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了。如果结婚第一夜,发现妻子没有那个流血,会立刻把妻子休掉的!”
这一下,郑国霖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告诉你吧,”笑完了他说,“我们国家的女孩,在结婚以前保持贞洁的,连百分之零点一都占不到。照你这个说法,我们国家的男人,岂不是都没法结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