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此时已经变了身份,他说话的时候都用的是大羌语言,但是肖启恒仍然用的帝国的语言,这样的两个目的,就是说明大羌与帝国正在合作对付匈奴。
将军的这样做法就是一石二鸟的,给匈奴与大羌都种下了不愉快的种子,只要他们两家彼此看着不愉快,那对于帝国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孟夏这么长时间待在大羌的目的。
孟夏将军虽然觉得,这样的手段显然是不道德的,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不得已才采取的办法。
“其实他们已经醒了,他们是在装睡,醒来吧,不用装了!”孟夏用大羌语道。
“什么,他们在装睡,我怎么没有发现”肖启恒惊讶地问道,帝国的语言,标标准准。
孟夏笑了,只是躺在床上的两位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被将军捕捉到了,那就是这两位的眼皮不时地微微在动,就这个微小的动作怎么逃脱孟夏的眼睛呢。
“去,他若不醒,就割掉他的耳朵。”孟夏吩咐。
“是,将军”肖启恒拔出了匕首,虽然一只匕首丢在尸体上,但是那只是其中一拔,像这样的匕首,在他和身上可以找到很多,对于一名士兵来说,武器是至观重要的。
明晃晃的匕首,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刺眼,装睡的两位匈奴人眼皮在剧烈地动着。
肖启恒捏住其中一位的耳朵,没等将匕首放在他的耳朵上,吓得跳了起来,手捂着耳朵,面如土色,惊恐地大声地说道:“别割我的耳朵,别割我的耳朵……”瑟瑟发抖,惊恐到了极点。
另一位也慢慢地起身,他镇定地冷眼扫视在屋的人,并且鄙夷地看卫眼瑟瑟发抖的同伴,用大羌语言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大匈奴的特使,胆敢对我们动手,胆子不小啊!”
孟夏道:“匈奴特使大人,大羌不欢迎你,你走吧,我们欢送你出境!”
特使傲慢地看了一眼孟夏,道:“你是什么人,怎敢对我如此无礼。”
孟夏道:“我相国府的人,是来到此地专门告诉你们的,大羌已经和帝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了,不需要匈奴了。”
特使已经问道了血腥味,仍然淡淡地道:“这么说,我的随行人员已经遭了你们毒手了?你们这样做不地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只是正常的交往,我明说了,这仇算是结下了!”
孟夏道:“那又怎的,你难道还要来报仇啊,你带人的人太横了,居然不配合,我们只好送他们先你一步上路了。”
“这么说,我也不能全身而退了!”特使镇定地问道。
孟夏道:“你可以回去,大单于稍个话,要来报仇随时来吧,现在你可以走了,请!”说完身子一闪,留开了房门。
匈怒特使只好慢慢地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一脚发抖的伙伴,道:“瞧你的怂样,站起来,腰挺直了,走。”说完昂首走出了房门,他的伙伴也蹒跚着跟在身后
赵充国虽然费尽心思地完成任务,但是总是感到不踏实,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总是感到心里没有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了,大羌的朝堂说不定就会改变了主意,要想彻底改变这种局面,一定要打一个漂亮的仗,一定有胜利,用这种威势彻底断了大羌对匈奴的幻想!
打仗的胜利,足以震慑大羌的朝堂,让他们认识到帝国的强大,不应被表面的金钱所蒙蔽,有钱并不能带来安全,只有跟随帝国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才是他们的未来。
这场仗怎么打,什么时候打,这些问题又让他不得安宁“必须要给李云息将军建议打这场仗,发动这个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