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谢谢医生。”

从办公室出来，容瑞阳站在走廊里想了许久，然后拉着沈子凉出去，去一家文具店买了一堆铅笔和一本素描本。

沈子凉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容瑞阳回到病房，把铅笔和素描本放在少女面前，道：“珞珞，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痛苦，但是……你不能把那个人的模样画出来？你看，我们都想抓住这个坏人，人多力量大啊！你把他画出来，我们去帮你找他，肯定会找到有认识他的人的！难道你不想快点抓住这个混蛋把他狠狠揍一顿吗？”

少女看着面前的素描本，半响，终于开了金口，虽然语气冷冰冰的：“我不会画画。”

容瑞阳喜道：“正好，我会！我教你呀！我教你怎么画人物素描，等你学会了，你就可以自己把那人画出来啦！怎么样，我教你好不好？”

半响，少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容瑞阳欢喜一声，笑道：“太好了！唔，我们就先学怎么画你哥哥吧，等你把你哥哥画出来，你就能出师啦！”

容瑞阳的声音很有感染人的力量，他天生有着很强的亲和力，活泼开朗，个子不高长相柔软，外形就不具备攻击性，跟他相处过后的人没有不喜欢他的。

沈子凉坐在椅子上给两人当模特。

容瑞阳先给少女实际操作了一遍，一边画一边给她讲解，主要讲解怎么画才能突出人物的特征。

只是画一张人物图而已，可以不用多真实，大概轮廓和特征画出来后，警方那边会有专业人士去完善。

本来这件事情早就该做的，描述犯罪分子的特征样貌。

但主人格的珞珞一无所知，另一个要自杀的人格光控制住就很难更别指望她能配合，所以剩下这位人格是唯一的突破口。

想来少女也是极其不愿意去回忆那个人长什么样，怕刺激到她，大家也甚少问及她之前的经历。

既然要把那人早点抓住，有些伤疤就不得不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