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丫丫醒来了,晏萩赶紧把她抱起,免得她吵醒君儿。可这一抱,就发现她开裆的夹裤湿了,但尿布没湿,“怎么这么奇怪?”
晏萩让奶娘给丫丫把尿,她则撩开被子查看,这一看才知道,尿床不是两个小的,而越儿。
“臭小子。”晏萩抱起睡得沉沉实实的越儿,帮他把尿湿的裤子脱了下来,用温水帮他洗了屁屁,在他屁屁上轻拍了两下,才给他换上干净的裤子,让奶娘抱去碧纱橱,让他继续睡。
晏萩喂了丫丫的奶,君儿醒了,让奶娘喂过君儿。晏萩让婢女守着越儿,她带着丫丫和君儿去园子里玩。
申时末,卓儿从公主府过来,“娘,曾祖父今天给我讲了寒食节的由来,还教我背了寒食节的诗。”
“那背一首来给娘听?”晏萩笑道。
“一朵又一朵,并开寒食时。谁家不禁火,总在此花枝。”卓儿张口就来。
“我儿子真厉害。”晏萩搂过他,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越儿正好出来看到,跑过去,挤开卓儿,“娘,你也亲亲我啊。”
晏萩把头偏开,“你大哥诗背的好,我才亲他的,你今儿尿床了,不乖,不亲。”
“二弟,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尿床?是不是睡觉前,又没有上净房?”卓儿板着小脸问道。
越儿低头,双手捏着小拳头,对对碰,“我不记得了。”
“犯错要受罚,你去面壁。”卓儿颇有长兄风范。
“多久?”越儿不是第一次被罚了。
“一炷香,我会让刺玫姐点香记时的。”卓儿答道。
越儿乖乖地去面壁思过了。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晏萩是不参合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六月初一,晏萩接到晏同亮明日就能回京的消息,次日一早,就领着长子次子回了娘家。午时初,骑着高头大马的晏同亮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后面跟着一辆马车。
晏萩唇角上扬,“二哥又黑又壮!”
到了门口,晏同亮翻身下马,箭步到了晏四爷和南平郡主面前,跪下磕头道:“父亲、母亲,不孝儿同亮回来了。”
“我的儿,快起来,快起来。”南平郡主眼眶微红,上前将次子扶了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乔怀慬领着一双儿女从马车,“父亲、母亲,不孝儿媳给父亲母亲请安。”
“好孩子,快起来。”南平郡主扶起次子媳。
一家人寒喧了几句,就进厅坐下,晏同亮、乔怀慬领着儿女给二老磕头,与兄嫂、弟妹见礼。
“袅袅长得可真俊。”晏萩拉过自家的小侄女,“这是姑母给你的见面礼。”
“谢谢姑姑。”晏袅袅甜甜笑道。
南平郡主、曾氏和谭氏亦准备了见面礼给晏袅袅和晏杉。乔怀慬也给侄儿、外甥们准备了见面礼,“丫丫和君儿,怎么没有带来?”
“君儿有点腹泻,丫丫也有些鼻塞,就没带他们过来。”晏萩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