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上官青芜的手臂,凤舞一路都好奇的左顾右盼,目光所至之处都忍不住发出惊叹,很快便忘记了刚才所发生的不快。
走过一段路程,忽想到什么似的,凤舞仰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青芜姐姐,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个二皇子,对吗?”
“阿舞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上官青芜听此浅笑着问道。
“阿舞也说不清楚,不过阿舞就是有一种直觉,青芜姐姐不喜欢那个二皇子!”凤舞说的十分笃定。
“嗯,阿舞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太喜欢他。”上官青芜落落大方的说道。
“为什么?”她有些好奇,感觉像青芜姐姐这样的人,应该不食人间烟火才对,她想不到她也会有讨厌的人。
一时间,她突然觉得自己与青芜姐姐的心好像拉近了不少。
“阿舞讨厌一个人,会问理由吗?”
“会啊,比如说阿舞就不喜欢大皇兄,因为大皇兄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提到最讨厌的人,凤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大皇兄凤翔。
“那他的城府伤害过你吗?”
“有!其实小时候阿舞并没有那么讨厌大皇兄的,可是后来他为了陷害二哥,竟然把阿舞推下了池塘,阿舞还记得那天的水特别的冷,像冻结了满池的冰渣子,阿舞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后来二哥跳下水救了阿舞。可也正是因为那样,二哥被父皇罚在雪地上跪了整整一晚。”凤舞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睛莫名的有些湿润了,往事忽然又浮在了眼前。
上官青芜听见身旁低不可见的啜泣声,不由得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凤舞的肩膀。
“你的二哥应该对你很好吧!”上官青芜突然轻轻的说道。
虽然传闻都说东陵国的九公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连东陵国皇帝都拿她没有办法,但就只有二皇子凤渊能让她服软,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东陵国皇帝误以为这是凤渊的野心在作祟,于是故意将他冷落多年。
但她刚才见凤渊一身礼仪,且清贵不凡,眉目自生坦荡,而且他虽然屡次呵斥凤舞,但他眼神中的宠溺是骗不了人的。
如果他的关心只是出于功利,是不会显露出那样的眼神的。
这也难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凤舞会听凤渊的话,想来也不无道理。
虽然出生宫门,但往往这样才更缺乏亲情,这也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出生名门的人羡慕那些平民夫妻。
凤舞她,其实内心很渴望爱吧!
“二哥是从小到大对阿舞最好的人,阿舞想不明白父皇为什么总是针对二哥。”
“也许你的父皇也有他的无奈吧!”上官青芜这么说着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栖木,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在南宫乾宇的冷落中活了十几年,但谁又能肯定的说南宫乾宇对栖木不爱呢?
但往往有时候,越爱,才越让人有更多的无奈。
“也许吧,不过,以后阿舞会保护二哥的。”凤舞目光灼灼的说道。
上官青芜听此不由得轻笑出了声,“你二哥听见一定会很开心的。”
然而凤舞听此却突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茸拉着脑袋闷闷的说道:
“才不会呢!二哥只会凶凶的吼我!”
“阿舞不相信我?”
“不是,阿舞当然相信青芜姐姐了,只是二哥他一直对阿舞都不冷不热的。”凤舞这般说着的时候不由得显得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