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背着框我就上山砍柴去了,怎么也要借机不要被留下口舌啊?那些女人们,什么话说不出来?
三叔的威望在女人们心里是神圣的,不容玷污,如果就我单单不去探望他,她们那些女人们的口水喷都会喷死我。
不知道的她们自然是向着三叔那边,但我还在想,三叔这样的龌龊之人,仅仅只对我不敬,借机侮辱吗?
一定还有别的女人,就像岳鹏,一定会小人作为的,他睡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数?
上次岳鹏我就那样放下了,似乎再没有去得罪他的理由了,但是我跟他结的梗一定不止是那么简单?
“姐——!姐!”是小东西,我匆忙向山上去也没注意听。
忽然的被他阻住挡在我面前,我才愣神的看着他气踹吁吁的样子,那么急促的追到我。
“姐,我那么喊你,你都没听到吗?你这是去哪?”他问,眼里焦灼不安,紧紧看着我背上的背篓。
“砍柴啊?呵,你叫我了?都没听到。”
我呵呵笑着,玩弄着自己的长辫子,看着他汗水渗透发髻那瞬,我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小东西这会看着更好看了。
“砍柴?姐,我帮你砍,你砍不了柴的,山上有蛇你知道吗?”
“呃?”我的确知道山上会有蛇,可是他不由分说就夺过我背上的背篓,我就呆愣住了,这样不可以的。
“不行,你要上学,老师会骂你的!”
“我什么都会了,老师还有什么说的,走吧!”
我呆呆不知所措,却看着他已经上坡向山顶而去,他还真的很快。
咬了下唇我疾步追上他,却莫名有种怪异的想法,他怎么就像我的小丈夫呢?
不过一秒掠过,我狠狠给自己脑子,抽了一巴掌,那是不可以想的?他是俺弟啊?帮忙砍柴这样的事,何尝不可?
“你要到多久才告诉我你叫什么?你真不说给我听,因为名字太难听是不是?”问及名字,他好像总那么浮躁不悦。
“我不喜欢自己现在的名字,就是这样!”
小东西明摆着就生气了,这会放下背篓,提起砍柴刀就到一棵枯树旁,力气贼大的就砍起柴来。
我也知趣的不在问了,可是他的话让我很是不惑,现在的名字?难不成他以前还有一个名字吗?
我们很是默契的配合,很快就砍完大大几困柴,而背篓里,我打了些野菜。
小东西怎么力气大,可是背柴这样的事,我还是得去做。
他个小,不行,我怎么也差不多他那样的力气,背柴这样的事,我还做的了。
小时候打柴这样的事,不都是我的,为了生计,我练就了这样的一副身板,很能吃苦,也抗压。
小东西背后看着我挑起一担柴,当时还真的微愣神了下,眼里是一种复杂的惊惑不已。
他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单薄的女孩,却能担起这么大两捆的柴。
他背着背篓,帮我扶住后面的一捆柴,适当帮我分担一些重力过去。
但我看得出来,他急切希望可以帮到我的心理,那刻他有些难过,满满都是怜惜的眼神。
小河淌水,我们累了的在那歇息,而小东西拿出他兜里已经凉了,却压扁的烤红薯给我的时候。
我迟疑的看着他那张有些泛白却俊美的脸,分明就缺营养吗?难怪不长个?
“这是你的中午饭?学校吃的?每天就吃这个吗?”
小东西不语,却握过我的手,看着被枝条划破的手“姐,找你男人去吧?去城里找他去过好日子,这日子太苦了。”
我的心猛然被抽痛了下,好日子?苦日子?不都是过日子,可是意义不同,心境一定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