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离刻开门,而是半掩的探着脑袋出来,而村长推了又推,我扫视了眼他们一行六七个人,犹豫的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哎!安好,给你介绍,陈专员,王秘书,苏干事,杨工作员,小黄,刘邬景书记,我们抚平办头。”
他们一行七个人也都是县里来的骨干,但是柳县长没来,我看向村长说的景书记,跟景向天还真的一模一样,不过我们的眼神却是陌生的。
而其余几个工作人员也确实都文文静静,斯文有礼,的确一看就是城里人,而且还是行政管理那种,比较有绅士风度的官场人员。
我让他们进屋来,然后赶紧的给他们准备好住的,床褥铺垫好,去厨房里烧水忙乎着。
本来我洗澡的洗澡水也都凉了,这样忙乎好一会才消停,捶打着自己的肩膀,我把他们安顿好,才又给自己准备热水澡。
景书记单独住在以前陆安住过的小木屋,他喜欢安静,也是自己要求住进去的,可见他真的不是景向天,以前他可是死也不住陆安的房。
我心情并没因为见到景书记而澎湃不已,仿佛很平淡的接受了,以前景向天不戴眼镜,而他却是眼睛时刻架在鼻梁上,更像是有学问的大干部。
他和景向天似乎是质的升华,而且完全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难怪村长都没跟我介绍他是景向天。
而是景书记,好像因为一场会议之后,村里人也都不在认为他是景向天了,而我一眼看穿他就不是景向天。
除了长的像极,一样都不是曾经的景向天,景向天霸冷无情,而且痞里痞气一脸邪魅,而景书记文静秀气,却随时都透着男人的玩腻,坚执不化,还多了一份隐匿的桎梏,纨绔而独权,专制主义者一眼锁定。
我跟他没有什么交际的直接去了自己房间,准备好他们的住处,被褥,安排妥当,给他也铺好褥子床上用品,然后去了厨房。
我烧着水呢,却不知景书记进来厨房,他问我要水喝,他说晚上喜欢泡杯咖啡,然后工作一会。
“开水?哎呦,我都没准备,还得等会,要不你先回屋等会,我准备好了,给你送过去。”
“那行,我先回房。”
景书记声音不像景向天,很稳沉的那种,不过也一样特别好听。
“你?需要帮忙吗?我们明天的饭,你早上恐怕要准备,不过我们会出生活费的。
你做的好的话,我们就不考虑去别家吃饭了,村长没有跟你交代这件事,他安排我们去村委办公室,由专人做饭,我看你家挺方便,不如就在你家搭伙了。”
“不好意思景书记,我没有时间给你们做饭,我真的特别忙,自己吃饭也是去别人家应付的,这事你就听村长的吧?他可能也考虑了我现在的情况,才这么决定的。”
“哦!这样啊?那就不讨扰了,不过明天的早饭……”“放心,我会安排的,一会我熬点粥,然后准备些馒头咸菜,你们将就应付吧,不过明天我可能会比较早,你们自己收拾好来厨房,自己吃就可以了,我都会准备好出门的。”
“那谢谢了,非常感谢!”景书记比起景向天真的是天壤之别,他彬彬有礼也不像景向天那么撩情邪恶,那双眼睛就是撩情眼。
可是景书记不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也是文质彬彬的县委抚平办书记,他们简直就是不一样的品味。
看着他离开厨房的背影,我忽然心里有些奇怪的失落感,想念景向天一秒生成,他不会回来了吧?或许真的骗我的永远回不来了。
眼泪悄然而落,莫名哭了起来,很是小声抽泣起来,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想哭,如果他是景向天,第一件事就是要我,一定是强制要我的。
禁忍那份忽然产生的冲动我却忽然有那样的一种需要,女人,饥渴了就会变得非常可怕,尤其是出现自己想到的男人,景书记虽然不是,可是骨子里有着那样炙热双眼,让我感觉他看我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眉宇传情的就在暗示着什么?他一进厨房那样的气场,眼眸,身体的一切全数都是景向天的,一模一样。
可是他不是,他陌生的根本没有触及过我,而且那眼神我却忽然熟悉起来,就跟景向天一样,邪魅的眼神那样盯住我的胸前一片春光。
可是他冷冷的,根本就没有坦显那份激热,男人该有的生理表情,他几乎都没有,就连那些工作人员都会有所触动,唯有他没有。
擦拭着眼泪,我赶紧给他准备好开水,然后给他送过去,锅里也就热着水,一会准备洗澡睡觉。
轻敲了几下他的房门,我忽然想起了陆安,这间房陆安住到十二岁去我房间的,不过偶尔我们会住进来几天。
因为怕难过,我一般没有进来这里住,但半个月前忽然好想他,也就进来住了一晚,那晚我好饥渴,快要疯了的难受了半晚上。
我知道一个人这三年,需要男人的时候,真的好煎熬,可是我克制住了,一直的坚忍着到今天,忽然又敲着这扇门,我的心猛然一紧,另一种渴望却直入心迹。
替我打开门,我递给他热水瓶,他却没有接,而是让我进来,径直却进去房间里了。
我犹豫了下还是开门走了进去,他正在陆安写作业的书桌上办公,这里全都是陆安的气息,一点也没有被带走过。
“进来坐啊!待会吧?给我冲杯咖啡。”
他居然让我给他冲咖啡,呵!搞笑了,再说,我都不会的。
“不好意思啊,我从来没有冲过咖啡,我不知道怎么弄,热水瓶我放这里了,你就自己冲泡吧?”
“很简单,把咖啡倒进杯子里,放上热水就可以了,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我有一个议案明天要用,时间有些紧,谢谢了,麻烦你冲泡一下吧。”
他根本没有抬头,那样忙着他的事情跟我说,实质他就是那样的专制,也不无道理。
也更加不用考虑你拒绝他的理由,他只要想让别人做的事情,那就是命令的口气。
虽然后面有道谢,但是听起来还是那么的专横跋扈,不无道理,这一点为什么那么像景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