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点头附和，直白地瞪着那姑娘：“就是，忒不要脸了！用那词儿形容叫什么来着？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乔玥眼角疯狂抽了抽，被流萤堪称鬼才的遣词造句恶心的不轻。

她都尚且这样，那姑娘就更别提了，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死死瞪着乔姒，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她已经千疮百孔了。

路人甲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骂：“你你……你无耻！”

话一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脸皮堪比城墙后的乔姒更是不痛不痒，白眼儿差点儿没翻到天上去。

跟大家闺秀吵架就是有这点好处，对方自诩身份高贵，不屑于自降身价跟个泼妇骂街似的吵架。

乔姒笑得跟那枝头的山花一样明媚，眼角勾起那么点子媚意，让人心痒痒的，刺眼极了。

她口吻戏谑，故意学着那姑娘的模样：“我我我，我怎么无耻了？我又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可卿忍无可忍，忿忿不平出声呵斥：“乔姒你别太过分了！”

乔姒的目光这才慢悠悠落到她身上，眼底明显的诧异：“呀，这不是秦小姐么？”

她眼神在她身上晃了一圈儿，轻佻恣意，带着一股子明目张胆的挑衅，继而垂下看着面前的青石板台阶，掩着唇笑：

“难怪我总觉得今天的路这么窄呢。”

冤家路窄。

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