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姒侧眸，好奇地问：“你还能分辨出来哪些上没上过战场？”

“这是自然，上过战场的马气质都不一样。”云岫如是道。

乔姒撇着长相差不多的马，嘴角微抽。

她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气质上的差别。

这不都一样吗？

云岫目光四下搜寻着，眼睛突然一亮，拉着她往旁边走，指着一匹马道：“喏，像这匹，就是战马。”

乔姒盯着那马儿看。

那是一匹深棕色的马，皮毛油光水滑，身强力壮，想来是被养的极好。

乔姒一边上手去摸，一边咕哝：“我也没看出来和其他有什么区别啊……”

她话音刚落，那匹马嫌弃地往旁边一躲，扬着脑袋哼了一口气，顺带附送了两枚白眼。

乔姒脸色木然地对上那两个鼻孔：……

出离的愤怒了！

她这是被一匹马给鄙视了？

乔姒捞了捞袖子，语气愤愤：“不要我摸是吧？那我就偏要摸，把你毛给你撸光！”

说着，她就不顾形象地上前，大半个身子探进去。

那马儿也是聪明，横竖就是不给她摸，还险些撅了她一蹄子！

乔姒黑着脸瞪它，僵持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含笑的声音。

“马儿性子烈，你倒是还和它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