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照低头看着手里的礼物，微微发愣，这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事。

向斜阳缓缓上前，看着呆滞的宋晚照，他伸手在她眼前挥动，“怎么了？发什么呆。”

“我……”宋晚照回过神来，抬眸看他，他眼带笑意，有一瞬间，他的目光似乎穿过她的眼睛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然觉得有些慌乱的别过头去。

再垂眸，手里一个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礼物，她才问道，“怎么是九个？”为什么不多不少，刚好九个？

“本来是十个，想说这样十全十美的，不过有一个圣诞老人太贪吃了，临时闹了肚子。”向斜阳说着，似乎是觉得好笑，嘴角都上扬了不少。

宋晚照听了瞧着他，长而弯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好一会儿她忽然笑出声来，笑得开心，宛如听见了笑话。

见她笑得开心，向斜阳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忍不住抬手揉着她的头，“开心吗？”

“谢谢，很惊喜。”宋晚照笑红了的脸有些羞怯的不敢直视他，但却佯装淡定的道谢，随后想到了什么，有些抱歉的抬头，“不过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我不缺礼物，我缺女朋友。”向斜阳想都没想，脑海里的想法脱口而出，本来觉得冒昧，但见她被吓到怔住不知反应的模样，反倒是觉得有趣极了。

察觉到他的低笑，宋晚照猛然从沉溺中回过神来，按耐住内心不受控制的心跳，笑道，“向师兄平时都这么会撩的吗？这不知得多少女孩子拜倒在你裤脚下？”

“那有撩到你吗？”向斜阳的话紧接而上，丝毫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