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疑惑，不明白李墨菲为何要问她这个。

李墨菲的手微微颤抖，哪怕过去了近千年，有些事情她也不愿意想起。

她缓缓的说：“夜曾经研制出了一种叫做渡魂的药，凡人若是服下便可瞬间获得千年的法力，而我……”她指了指自己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道：“成为了他第一个试药人。”

“怎么会……”茯苓怔怔的看到李墨菲，她都不敢去想象一下李墨菲那个时候的情况。

“后来……好不容易渡魂的毒解了，可我呢却又被他的手下鹧鸪扔进了聚魂坑，那个坑里啊……”李墨菲努力的压下想要战栗的冲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有很多很多的妖魔，只有不断的厮杀吸取他们的法力成为最强的那个才能活着从坑底出来……”

茯苓猛的抓住了李墨菲的手担忧的看着她。那怕李墨菲不说下去，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墨菲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茯苓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他也曾当着我的面将玄觞扔进了龟渊……”

李墨菲断断续续的说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这每一件事情都让茯苓十分的震惊。

那一桩桩一件件都出自大人的手，原来……大人也曾那般狠毒过……

“茯苓，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要让你去害怕夜，而是要让你知道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点到即止也好，飞蛾扑火也罢，我只希望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受伤。”

茯苓沉默，良久，她才哑着声音问：“大人与陛下是不是不能和平共处了？亦或是……只能活一个？”

李墨菲摇摇头说：“他俩和平共处那怕是不可能了，不过是不是只能活一个那就难说了。”

若是放在从前李墨菲还能肯定的告诉茯苓这俩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现在她也不敢肯定了。

茯苓猛的站了起来，在李墨菲疑惑的目光中大声的说：“我要去找大人。”

李墨菲笑了，她温和的说：“想找就去找吧。”

茯苓转身欲走，不过她有转了回来十分认真的对李墨菲说：“大人是个好人。”

李墨菲笑的更加的开心了，她说：“你觉得他是个好人，那他便是一个好人。”

“嗯！”茯苓重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