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腰上的手缓缓握住,拉着她到自己身前,时音被他正面拥进怀里。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配不配谁,只有谁比谁更爱,我才是整天心惊胆战你会离开的那个人。”
他将她拥紧:“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时音埋着他的肩,好久后,轻轻地讲:“你跟苒苒都误会了,我做便当给那个花匠,是因为我弄脏了他的鞋子,后来继续做,是因为他在我无聊的时候教了我很多关于花卉的养殖,他还说,你这个症,并不是对所有的花都过敏的。”
“嗯。”
“还有,我跟你爸只是单纯聊天的朋友关系,就像你跟你的女伴一样,我们是见过几次面,但是没有任何越轨,他只是把我当一个可以谈话的朋友而已。”
“我相信。”
时音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两人的心贴得很紧。
“那我现在正式说……我已经渡过来了。”
后海的烟花高绽,夜凉如水,时音说完,抬头看他。
在两人的世界里,很少很少由她主动,所以这次是近乎唯一一次,她踮起脚把自己的唇贴上他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跳跳得比他还快,就像初吻,就像第一次热恋,两人轻吻了一下,正要辗转,他忽然把头别开,掩嘴咳嗽。
时音仍旧在他怀里,看着他这个样子笑,甜涩地讲:“我去洗澡……”
他点头。
“还有,”她不放他,继续讲,“你不要走……在房间里等我。”
“等你干什么?”
席尙景问得故意,时音与他对看,后来踮脚在他耳边说话,说完后就想走,他偏把她抱住,反问:“真的?”
“你把我放开……”
“真的?”
他反复问,也到她耳边低声说话,说得时音脸都红了,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回:“真的!你快点放我去洗澡,我身上全是玫瑰花粉,你皮肤都起反应了。”
但是席尙景仍旧把她抱着,两人从刚才的笑闹到现在又安静下来,相互拥抱着享受现在的时光,时音在他肩上闭眼。
他颇有感触地问:“我们多久没这样了?”
“一个月吧……”
“是两年零四个月。”
这句话,代表此刻真正回到之前完全单纯的恋爱关系,回到两年前高中时期相恋的时候,她爱他,他更爱她,毫无隐瞒与欺骗,再无芥蒂与忌讳,湖面上的雾气漫到两人身边,弄湿时音的睫毛,她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我被冷了多久?”他接着问。
“一个月。”
……
……
“以前我们都是一星期两次的。”
时音又知道他在不正经了,从他怀里挣开,走进别墅,席尙景在原处把车门关上,注视着她一个人快步上楼的身影,将双手放进裤袋,慢慢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