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凉部下是一日三餐的,现在都改为一日两餐,俘虏们只有一餐。
而且都是稀的,干饭就不要想了。
虽然这样,最多也只能多撑个一两天,粮草,千万不要出现问题。
第二天,噩耗传来,尾墩负责运输的粮草居然被抢劫了!
“谁干的?”张凉大怒!
“据说是公孙瓒!”传令兵这样回答。
张凉大骂:“什么据说,肯定就是公孙瓒!这个老匹夫,果然还是动手了,我就是应该先干掉他再离开渔阳的。”
恨得只咬牙,鞭长莫及了!
田畴紧急建议:“主公,如今只有强力攻城,尽早打破襄平城,我等方有一条活路!”
“说得没错!”张凉一咬牙,把人手重新进行了安排。
仍然进行围三空一的策略,不过这一次,没有什么佯攻,全踏马的主攻。
在作战会议上,张凉摊开了说:“各位都听好了,我军粮食最多维持三日(实际上差不多两日),因此两日内必须破城,否则全军陪葬。”
众人听了都吓一跳!
张凉则接着说:“到了拼刺刀的时候了,都给我拿出一点士气来,我们的战士比公孙度的强十倍,为什么要怕他们。前面两座城我们轻松拿下,这一座襄平一样的可以拿下。”
“狭路相逢——”张凉喊出了口号的上半句。
“——勇者胜!”将领们说出了下半句。
“杀!”
张凉在城下亲自督战,虽然入眼都是血肉横飞,但是已经习惯了。
这才到哪呀,公孙度而已,难道就能挡住我?等到后面那些大咖诸侯那怎么破!
不要在乎小小的伤亡,给我杀,破釜沉舟。
所有的弓箭手全部上阵,所有的云梯全部架起来,就连在辽阳缴获的一座笨重的井栏都被推了上去。
三面围攻,箭支,滚木,落石,上下纷飞,惨叫声不断,攻守双方损失都很严重。
一天火爆的攻防战,守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张凉也很着急,表面虽然忍着,但是心里揪着。
田畴建议:“主公,已经攻城一天了,是不是让军士们退下来修整一下?”
“不行,攻击要有连续『性』,要持续不断地给足压力,这样才能压死对手!”张凉直接拒绝了。
天『色』已经晚了,三面城门外都被点着火把,连夜攻城。
城内的公孙度等人看到这架势,个个急得团团转。
公孙度问管宁:“管公,你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成功,怎么张凉还不撤军。”
管宁也很纳闷:“对啊,按照道理来说,敌军已经没有粮草了,四周又凑不到粮,他们想要怎么办。难道这个张子睿不按照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