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什么好吃的,就是前一段缴获了不少文丑遗留下来的粟米,所以可以煮大锅的地瓜粥。
这种地瓜的吃法也是张凉带来的,美味甘甜,赢得了大众的好评点赞,在军中大家都喜欢吃。
吃饱以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张凉先询问了一下敌军的动向,得到没有动静的答复。
再和周仓巡视了一遍山上的几个卡口,确保没有问题后,这才回来审问田楷。
在中军大营内,张凉正坐案前,田楷被典韦带了进来。
“跪下!”典韦又是暴躁地一扔,像抓了一只兔子一样。
田楷被扔得趴在了地上,虽然还是瑟瑟发抖,但是比之前好一些了。也许是在吃饭的这一段时间,已经想好了。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一个透字,只要想透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
张凉看到田楷利用自己故意给他腾出的一些时间,情绪恢复很多以后,满意地点点头。
“典韦,不得无礼!”张凉象征『性』地喝止了典韦的粗暴行为,然后对跪着的田楷道,“先起来吧,你们文人身子骨单薄,经不起折腾。”
田楷一愣,再看了张凉一眼,看到张凉再次给他点头肯定,这才站了起来。
“说吧,田先生,是谁派你来的!”张凉一边喝茶一边问,“是不是袁绍?”
“袁绍?”田楷又一愣,摇头道,“不是,我没有为袁绍出过力,并不认识袁绍。”
田楷说话的时候,张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只要有一丝的闪烁,都不可能逃脱张凉的眼睛。
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就是说,田楷没有说谎,他真的不是袁绍手下。
“咦,这就奇怪了,不是袁绍派你来的,那是你自己想要为公孙瓒报仇?”张凉有点想不通了。
这时一旁的周仓忍不住『插』嘴了:“你这厮骗得我好苦,居然是来打探消息的,亏我这么信任你。”
一个人的信任被另一个人践踏后,是非常让人愤怒的。
周仓拔出佩刀,对着田楷大叫:“还不快点如实招来,敢有丝毫隐瞒,就让你人头落地。”
周仓原本就脸黑,这一怒更是可怕。
田楷看了忍不住后腿了几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的都是事情,绝不敢隐瞒,请将军饶命!”
说着又向张凉磕头:“请张州牧饶命!我也不是要为公孙瓒报仇,请大人明鉴。”
既然是审问,适当的恐吓是需要的,周仓真情舒发,表情到位,效果很好,因此张凉也没有立即制止他。
“那你为何要混入我军营之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自然会有明断。”张凉嫣然成了一个衙门老爷了。
“是是,我一定说,一定说!”田楷连忙答应着,然后开始述说自己的经历。
原来,当初公孙瓒坚守易京,最后身边就只剩下忠心的田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