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袁绍大哭一场,也不知道在哭大将文丑被抓了,还是在哭自己损失了几万精锐的冀州铁骑。
回来报信的是许攸,他得知文丑失利后,第一时间跑来给袁绍报信,同时恶人先告状,推托责任是少不了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主公,文丑太大意了,根本不听劝告,为了立功,急功近利,瞒着主公你进兵呀!”许攸已经将所有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自己已经从一个从犯变成了受害者了。
“什么!”袁绍听了,立即将眼泪擦干,“真是岂有此理,我多次叮嘱于他,居然仍然不知悔改,自取其祸。”
一旁的颜良,乃是文丑的好友,两人亲如兄弟,得知文丑遭难,原本情绪就很低落,如今听到许攸居然还这样污蔑文丑,如何不怒。
走上前去,一把就抓住许攸的衣襟怒喝:“你胡说八道,文丑对主公忠心耿耿,就算没有功劳,也有一片苦心,容不得你这样污蔑他。”
说着手上一用力,就要掐死许攸。
许攸一介谋士,虽然不是说手无缚鸡之力,但和颜良相比,那差距还是非常大的,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双脚都要离地了。死命也针扎不了,双脚双腿用力蹬。
如果这样下去,许攸就死了,张凉听到了都会笑,不费吹灰之力,对方就损失一个大将。
袁绍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对着颜良怒喝:“放肆,不得无礼!”
颜良也是一时『性』急,所以才这样『乱』来的,此时被袁绍喝止,叹气一声,把许攸就扔地上去了。
“咳咳咳!”许攸急促地呼吸着,好像十几年没有尝过空气的味道一样。呼吸之余,赶紧躲在了袁绍的身后,瑟瑟发抖地看着颜良。
敢怒不敢言,怕被打死了。
袁绍当然也清楚颜良的心情,安慰他道:“我知道你和文丑的情意,如今这种情况,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现在不是互相内讧的时候,如今我冀州已经岌岌可危,更需要各位鼎力相助。”
颜良一甩胳膊,大声道:“我颜良愿意率领大军直抵张凉营寨挑战,救出文丑将军,请主公成全。”
“如今敌强我弱,如何能够如此鲁莽!”袁绍不同意,转而吩咐,“全军进入弓高县内,我们就在弓高县城当做一个坚守的支点,抵挡张凉大军继续前进。”
之前田丰建议袁绍采用这种计策,还被骂了一顿,如今丢了一个文丑,知道野战已经不可能战胜张凉了,终于又回来选择田丰的计策。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岂是依样画葫芦能行的。
总之,最后袁绍五万大军进入到了弓高县。那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城墙也不是很高。
另一边的张凉,已经率领了一队人马攻上弓背山,那上面只剩下一些文丑军的后勤人员了。被这么一驱赶,全都撒腿就跑,往另一边的山下而去。
张凉命令先锋管亥,带领一支人马追赶,争取全部活捉。
“活捉?”管亥加入张凉军没有多久,但也很快就体会到了张凉对人口的渴求。
“怎么,办不到吗,我给你的可是精锐游骑兵,面对一群后勤人员而已,难道不能活捉?”张凉有点生气。
管亥惶恐地解释:“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主公怎么这么喜欢抓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