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凉带领大军攻打渤海郡南皮城,到了城下,却遇到敌方出城列阵要战。
这一变故出乎意料,让张凉又高兴又有点担心,亲自来阵前观察,看看怎么回事。
先是看到对方士卒列队“『乱』七八糟”,然后看到敌方阵前两人,看来是主将。
其中一人有点眼熟,张凉上前一步,睁大眼睛一看,大叫:“对面可是黑山军大帅张燕?”
对面那人也是上前一步,抱拳到:“正是在下!”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张凉大感奇怪,“我到处找你呀,你的部下们都非常想念你。”
“哈哈哈!”张凉大笑,但是听起来比哭更难听,转而满脸凶恶地说,“那还不是都拜你张凉所赐,杀我军民,还说这样的风凉话,哼,果然是一个口腹蜜剑的人。”
这时候,张燕边上的另一个敌方主将开口道:“张州牧有礼,在下荀谌,对张州牧的名号仰慕已久,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原来你就是荀谌!”张凉点点头,扯道,“我听闻你足智多谋,但是如今我张凉大军来到,你应该也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不如就将渤海献给我,我一定向朝廷表你大功。”
“哈哈,这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荀谌坦然自若,“我知道张州牧手下精兵猛将许多,我也想见识一下。”
张凉听闻他说可以商量,心里就感觉不太对,现在的人对于投降敌人来说都是觉得非常不光彩的,不是被『逼』无奈,一般的人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哪有像他这样笑呵呵的,非常假,一下就看破了。
张凉感觉自己被戏弄,有点生气,语气冰冷地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请说清楚一点。”
荀谌也严肃起来:“我既然已经为袁门效力,自然不能轻易投降,否则,别人会怎么看我。只要将军你能攻破这城门,那我也就没有话可以说,自然只有投降的份,对袁公那边也好有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居然还反问,张凉哼了一声:“别以为有个张燕相助你就能怎么样,手下败将而已。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
张凉大手一挥,身旁的大将管亥就策马举刀冲杀过去。
先来一场单挑。
管亥冲过去,对面张燕策马迎战,两人武力都九十多,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乒乒乒”
长刀和长戟又撞又搁架,一会儿比力气大,一会儿就比招式猛,两人在阵前展现着精彩的打斗。
“擂鼓,给管亥助战!”张凉想着周仓没有打败张燕,管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果然不出所料,管亥仅仅凭借着力气,就已经把张燕『逼』退到了对方的阵前。
再来两个回合,张燕收了兵器,调转马头就撤到人群里面去了。
张凉大笑:“不自量力,给我上。”
令旗一挥,大军冲了上去,赵云则没有冲,因为对方人不多,不需要那么多了。而且张凉料想对方肯定是赶紧退回城中,追了也是白追。
因此就让管亥和关纯的两队人马杀出去。
不过,对方的变化又让张凉感觉到了奇怪,他们并没有进城,而是在之前的阵型上收紧了一些。
当管亥和关纯两人带队杀到跟前,前面是五个小方阵,每个方阵中间都是有一些间隔,这就好像是出现了岔路一样。
“怎么进攻?”管亥问了一下后面上来的关纯。
关纯毕竟比较正统,一看这阵势,感觉有点怪,提醒道:“好像不一般,我们两个集中打一路吧。”
“什么,你也太胆小了!”管亥忍不住嘲笑关纯,“这样怎么跟着我们主公战天下。别磨蹭了,你攻右边,我攻左边,两下出击,在城门那边会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