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不为所动,虽然脸『色』都气得发紫,但是并没有打算鲁莽出战。
“哼,要不是主公嘱咐,我又何必这样窝囊。”曹仁心中也是不服气的,不过转念又想,“我的任务就是减轻陈留的压力,拖延时间,只要等主公得胜归来,自然一切都不在话下了。”
于是,曹仁打定主意不出战,任凭外面『乱』骂。
这把张凉给气得,又力气没地方使的感觉。
“不行,『逼』不得已,只能动用绝密手段了。”
就在当天晚上,张凉秘密联络了兖州这一带的飞鹰帮情报人员,写了一封书信,让他们送回去定陶,同时叮嘱道:
“一切都要按照计划行事,时间不可有分毫的差池!”
“明白!”
然后,张凉又让刚刚投靠的曹『性』,带领一支人马,趁夜『色』,从曹仁的营寨边上绕道而过。
由于旗帜人马明显,很快就被曹仁的哨兵发现,立即禀报给曹仁知晓。
曹仁一阵疑『惑』:“从这里绕过去,只能去定陶,那里有程昱在驻守,张凉能有什么便宜可以占,到底在搞什么鬼?”
曹仁想了几个假设,然而都被自己否决,实在想不出来,于是吩咐部下探子们:“立即再探!”
探子们赶紧出发,然而这营寨外全是张凉的士卒,他们的探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当夜三更,曹仁正在睡觉,探子飞奔来报:“启禀将军,定陶被张敌军偷袭,城中大火漫天。”
“什么?”曹仁一骨碌地爬起来,惊问,“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定陶被敌军偷袭了!”
探子一脸惊恐,结结巴巴道:“都。。。都这么说的,说敌军绕过了我军营寨,偷袭定陶,截断我军归路。。。”
曹仁一听,这踏马的居然都成谣言了,一脚踢开探子,自己起来到外面看。
营寨的边上建有箭塔,可以了望。
曹仁来到箭塔下面的时候,箭塔上已经有数名哨兵在指指点点了。
“都给我下来!”曹仁大吼一声,吓得那几个哨兵屁滚『尿』流地下来。
曹仁自己爬上去,朝东方一看,果然,一片微微的火光。
“真的是定陶方向!”这一惊非同小可。
定陶这个重要的军事堡垒如果被攻占了,那么自己这些人回濮阳,徐州或者是谯郡的路都被阻隔了。
“立即起兵救援定陶!”曹仁迅速做了决定。
“将军,如果这样贸然出去,恐怕会被敌军追击呀。”从事提醒。
“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定陶有失,你我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曹仁非常着急,缺少了一般谋士的前后通盘考虑。
不过追兵的威胁也不能不管,于是,曹仁安排了两千士卒在断后,让卞喜带领。
卞喜惊呆了,谨慎地哀求道:“将军,末将武艺低微,能力有限,恐怕难以圆满完成这个断后的重任,我自己的『性』命也就罢了,只怕耽误了将军大事。。。”
开玩笑,这光荣而艰巨的断后任务,基本上就是等死,谁敢去呀。
卞喜是黄巾出生,前不久投靠曹『操』的,被安排在曹仁手底下干活。只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可不想让自己饿命都搭进去。
委婉的拒绝并没有打动曹仁的决心,听了卞喜的话,曹仁打断他,威严说道:“不需要你圆满完成,只要你能拖住敌军追兵,确保我在前面就好了,军令如山,如果不遵守,军法从事。”
卞喜一听,这叫什么,还不是圆满完成任务吗。可是卞喜不敢再顶嘴了,曹仁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要再有意见,说不定就要被当场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