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靳一言突然看向冉语，“你觉得我喜欢向漫？”

冉语被靳一言问得一怔，还没从靳一言说乔木喜欢向漫的关系中理清，愣愣地回：“开始不觉得，”

开始不觉得，只是后来也慢慢相信了。

靳一言眼底突然泛起一种名为激动的光芒，却又强自压了下去，“那你呢？”

话很轻，却清晰的传入冉语耳中。

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平静下来，只有靳一言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冉语依旧怔怔的看着靳一言，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眼底腻死人般的温柔，深邃如古潭水的眸里只有着她的存在，也只容下了她。

“我……”

嘴里的话突然被卡住，喉里突然被掐住了一般，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冉语眼里的光芒在一瞬间黯淡下去，了然无光。

她喜欢又如何？

不喜欢又如何？

在几个月前，她的喜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击得稀碎，如今她还要再来一遍，自取其辱吗？

对面靳一言眼底期颐的光芒也随着冉语逐渐低垂的脑袋渐渐消失，良久后才神色淡然的抬手拿起咖啡杯，淡定自若的品了起来。

咖啡原来那么苦。

微垂脑袋的冉语突然抬头，桌下的手微微握紧了些，像下定决心般，“我问你一件事。”

靳一言放下杯子，目光如炬，声调恢复一贯的清冽，“说。”

冉语抿了抿唇瓣，“当初，当初你真的让人对我说过癞蛤……”

“一言？”